她仍舊不敢低頭,說話都結巴了:「不、不疼,沒什麼感覺。」
「真的嗎?」容容表示不信,磕磕絆絆地說,「我——我都聽見了的,砰的一聲,還有一聲小但、但是更脆的,我聽見了……」
衛凌:「……」
「你是不是磕到頭了?」容容說著腦袋又枕到衛凌的鎖骨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衛凌,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衛凌聽著最後一句的顫音,心口發慌的同時泛起陣陣從未有過的熱意,像在汗流浹背口乾舌燥的午後得到一杯溫開水,不想喝又渴望得根本拒絕不了。
「沒關係,我不疼。」衛凌硬著頭皮安撫懷裡的人,想問你能自己站直嗎,又覺得幾乎把全部重量壓到自己身上的容容應該是不行的。
她深吸一口氣,打算蓄力往前挺一下,再像昨天早上那樣把人往上抱起來放到床上去,可那樣的話她們不僅要貼到一起,她的手還要直接抱住容容的大腿。
沒有褲子隔著,手心直接觸碰到容容的皮膚——這對衛凌來說是非常需要勇氣的。
勇氣,鼓一鼓就有的東西……
衛凌閉起眼睛深呼吸,正準備動作,倚在她身上的容容突然開口說:「衛凌,其實我現在好清醒的,感覺什麼的都在,只是,只是使不上勁,軟軟的,發沉。」
「沉得厲害……那酒喝著甜滋滋的,怎麼、怎麼會這麼上頭啊。」
衛凌僵了半天的手聞言更僵了,攥緊毛巾的那隻由於太過用力甚至在輕輕顫抖。
她咬住下唇在心中嘆氣:十五度的,不上頭才怪呢,在我原來的那個世界,好多人都扛不住一瓶八度的雞尾酒,你喝了那麼多現在還能好好說話已經算是很厲害的啦!
當然,還是自己更厲害點。
「我抱你到床上去,可以嗎?」感慨過後,衛凌緊得說不出話的嗓子終於能發出聲音了。
容容動了一下好像沒理解她的意思,眨巴眨巴眼睛掉下一顆淚的瞬間,唔了一聲。
衛凌權當她是同意了,摸著地雷的那隻手飛快將浴巾邊緣順著她的腋下往後拽,接著一使力將人往上托,快步往床前走去。
兩人擠在一起,浴巾是不會開的,可是把人放平在床上那就不好說了。
好不容易擺脫地雷,衛凌又像摸到個要拆的定時炸彈,一點一點將人往後放,容容卻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不知道配合,雙手緊緊地勾在她的後頸上。
衛凌:「……」她是不主動好色,但很難拒絕送到眼前的美人啊,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也會想看點擦邊小視頻的啊,這是什麼要人命的考驗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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