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沅樂終於抽出時間要來收拾自己了?
以那天晚上衛凌帶人來找自己來看,容容怕是受了欺負的,哦對,對,想要折騰她的,除了米沅樂,最大可能是衛凌啊!
難怪那倆人說不會讓她餓死,也不稀罕她的東西呢!
衛凌,肯定是衛凌。
聽說她最近搞的幾個項目都做得不錯,那肯定很忙,這個時間過來……對上了,絕對是她。
衛澤秋扶著牆站起來,像是沒睡醒似的拎起一邊的中跟涼鞋,緩慢地挪到門後的位置,準備等衛凌開門進來的瞬間拼一把。
左右挨了這麼多頓打,一下都不還,真當她好欺負的麼。
房子是裝修一半後閒置的,水電做過,磁磚鋪了,牆面潦草刷過一層,但照明燈是隨意擰上的燈泡,也不是到處都有。
孟若珊讓人開了走道里的燈泡,親自踹開那扇隨便加點力就要倒的房門,一個衛字沒出口,餘光瞥見有道影子撲出來,條件反射飛出一腳,高跟鞋跟不偏不倚撞在衛澤秋的肚子上。
力氣不算大,動作也不算標準,傷害卻拉滿了。
「我草泥馬啊衛凌……」衛澤秋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呻吟,有種要疼死的錯覺。
孟若珊聽見衛凌兩個字的剎那,想明白了剛剛的事情,哼笑著走過去蹲下身子,單手薅住衛澤秋頸後的頭髮。
衛澤秋汗都下來了,認出孟若珊身上的香水味和她垂下的長髮時,臉色不比見鬼好到哪裡去。
「衛澤秋,你好好看看我是誰。」孟若珊的聲線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唯獨語氣冷得嚇人。
衛澤秋疼得發抖,臉被迫仰著:「珊姐,珊姐,怎麼是你。」
「不是我,你希望是誰?」孟若珊垂眸看著她。
因背著光的關係,她的表情在衛澤秋的眼中不甚清晰,也可能是太疼、汗太多了。
衛澤秋閉了閉眼睛,額頭滲出的汗珠順著眼角滑落,這一刻她倒是寧願這麼抓著她的是衛凌。
「珊姐,我錯了。」衛澤秋的聲音抖得像是觸了電。
孟若珊鬆開她,退了一步靠在那簡陋得不能更簡陋的門框上:「你錯了?你錯哪兒了?你能有錯?」
衛澤秋:「……」
她確實是不大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可錯都認了,不可能只認一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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