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凌摸向身旁椅子上的手停住。
容容眼中映著蠟燭的火光,表情看起來不太開心,「凌凌,你介意愛情里摻有雜質嗎?」
衛凌按在椅子上的手收了回來。
容容雙手交扣墊著下巴說:「如果有人告訴你,我當初接近你除了貪戀你的美色覬覦你的身體,還帶有某種不算好的目的,你會生我的氣嗎?」
衛凌的呼吸一緊,感覺容容的問題好像化成了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嚨。
容容看出她的表情變化,失落地收回目光,盯著身前空了的酒杯說:「對不起,我、我愛你,衛凌,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你都不知道你在我眼裡有多特別。」
衛凌側身將又哭了的淚人擁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我知道的,我也很愛你,容容,別哭,乖——」
「要是有一天你覺得我不愛你了,那肯定是因為我死了。」被遣返了再也回不來的那種。
哭聲戛然而止,容容驚訝抬頭:「你胡說什麼,好端端的說什麼死,呸呸呸,我們一定長命百歲。」
衛凌看著她,被迫跟著呸了三聲以後笑著說:「不管你做了什麼有什麼樣的目的,只要你愛我是真的,我都不會生你的氣。」
勉強算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又不是十七八歲沒見過世面的小朋友,該抓重點的時候,旁支末節都可忽略不計。
「真的嗎?」容容問。
「真的。」衛凌點頭,「那能說說你說的不好的目的是什麼嗎?」
容容用衛凌的衣服當紙巾擦掉臉上的淚水,結結巴巴地說:「也沒有什麼,就是想睡你,後來知道你是衛澤秋的堂姐,就更想睡了。」
把心裡話說出來,容容感覺自己繃了一天的心瞬間舒坦了——是嘛,原本她的心裡路線圖就是這樣的,衛澤秋的那一筆,仔細想想根本是半路插足,孟若珊說得根本不對,她太想當然太自以為是了!
哼!她想睡到衛凌才是最終目的。姓孟的一點都不了解她的為人!
聽完真心話的衛凌:「……」這算哪門子不好的目的?這麼鋪墊完自己的坦白局該怎麼接?
不是,真的要接嗎?接之前,她是不是該先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會被遣返?
混沌了一天的腦袋被酒精喚醒,衛凌看著手心上多出來的酒紅色方盒,順著容容的手打開,燈光下一對鑽石戒指閃閃發亮。!!!容容這是想幹嘛?難不成繼表白之後還想搶先一步求婚?!
那可不成!
衛凌啪的一聲把手裡的小方盒子蓋上,騰出右手往旁邊塞在桌子下的椅子上一撈,拿出另一個差不多大小的盒子出來塞給容容。
容容:「?」撞款了?不能吧?有那麼巧嗎?
衛凌示意:「先看看我給你準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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