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總,午餐準備好了。」說著,中年女人解開身上的圍裙,準備下班。
衛凌點點頭起身:「辛苦了。」
送走大廚,衛凌轉身問容容:「我說什麼?」
容容愣住:「你說什麼?你說辛苦了啊。」
衛凌:「……」
「我說你剛剛叫我凌凌,你說,什麼?你想跟我說什麼?」衛凌失笑,在容容水嫩的唇邊親了一口。
容容回過神,反應過來衛凌在問剛才她脹滿現在又癟下去的勇氣,笑了笑,垂著睫毛回吻在衛凌下唇:「沒什麼,先吃飯。」
衛凌疑惑地看著她,明顯不信,體貼地沒有追問。
起身去餐廳吃飯,容容沒想到餐桌上也搭了鮮花瀑布,圓桌中心點著長短不一的蠟燭,笑得又撲過去親了衛凌一大口。
「你這是要把家裡塞滿鮮花啊。」
衛凌不置可否,幫容容拉開椅子,再坐到她的旁邊:「今天我們就不出去了吧,晚上我給你露一手。」
「好啊。」容容想也不想地答應了。
下午兩人在沙發上聞著花香睡了一覺,又看了一部電影,黃昏的霞光從陽台的窗戶投進來時,衛凌掐點起身去煎牛排。
她的廚藝和專業的大廚沒法比,只能將所有希望寄托在好食材的身上。
嚴格遵守趙姨的囑咐,衛凌腦門都快冒汗了才勉強做好晚餐,耐心擺好盤乍一看,滿唬人的。
容容站在一邊鼓掌捧場:「好厲害,聞著超香的,肯定很好吃!」
衛凌摘下圍裙眯眼笑:「喝一點?」
「喝!」容容歡呼。
衛凌轉身掛好圍裙,拿來兩隻大號高腳杯擺到桌面上,再回頭搬來一整箱的甜酒。
容容:「……要喝這麼多嗎?」
衛凌:「沒有,想喝多少喝多好。」能多喝最好,有些話不借酒精的力,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而為了能讓這份力發揮作用,中途她甚至借著倒水的功夫偷偷去倒了一杯高度數的白酒灌下去。
窗外的天早已黑透,桌子上的幾根蠟燭僅能照亮桌子上的餐盤,衛凌摸到鮮花下的遙控器打開上方的吊燈。
容容喝得有些多,燈光亮起時恍惚了一陣,適應是燈亮了,慢慢靠倒在桌子邊,從褲子口袋摸出一個小小的盒子推到衛凌面前。
「這是第二件禮物,但是在打開它之前,凌凌,請你先聽我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