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從無半點存在過痕跡的安氏,究竟是何背景?鄭來儀想起絲雨臨死時說的話,眸光驟然縮緊。
「椒椒!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叫我一通好找!」
鄭來儀轉身,只見綿韻邁過院門,氣喘吁吁向她走來:「經都講完了,我一回頭你人卻不見了!還以為被什麼山匪給擄走了,真真嚇死我了!」
鄭來儀任綿韻抓著自己的手,扯了扯唇角:「什麼匪徒會在佛寺里劫人,真不怕遭報應麼?」
鄭綿韻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你總是遇上這樣的事,實在讓人放不下心!」
「母親他們呢?」
「她們遇上了平野王妃,哦對,現在該叫節度使夫人了,還有叔山家大郎也在,正在一處說話。我說要找你,這才過來的。」
「哦,」鄭來儀看破也說破,「——說是為了找我,其實是在躲人呢……」
鄭綿韻屈起手指,在她頭上敲了一個暴栗:「你這沒良心的丫頭!下回你要是跑丟了,看我還急不急!」
鄭來儀偏頭躲開,恢復了正經:「平野王妃只帶了一個人來麼?」
「說是二郎剛從青州回來,今日也一同來了的,只是這會不知人在哪裡……」
鄭綿韻說到這裡,促狹地看向來儀,「——要我說,你們兩個還真是有緣,你剛回來沒多久,他後腳也跟回來了,連這隨時失蹤的野馬脾性都相似得很!你倆剛才是不是在一塊呢?」
逗弄人的話一說完,綿韻當即退後一步,以防自己這妹妹惱起來動手動腳。鄭來儀卻沒什麼反應,拉起她的手轉身朝內院走,一邊語氣平靜道:「我和他怎麼可能在一塊,我都不知道他回來了。」
鄭綿韻任她拖著,一邊絮絮地轉述著方才聽來的消息。
「最近叔山家真是喜事連連,平野郡王剛獲任命,叔山柏又被左僕射大人看中,舉薦去了禮部,在鴻臚寺任職。」
「不錯啊,是個好去處。」鄭來儀淡淡道。
「是啊,可是容夫人一直很遺憾的樣子,連連說大郎沒能成為父親門生,感覺可惜得很。」
鄭來儀垂著眼不說話。
叔山柏成了房速崇的門生,此後便跨入了和鄭氏不同的陣營。叔山氏剛在朝中站穩腳跟,承擔不了得罪鄭國公的後果,為與國公府維繫好關係,容氏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
鄭來儀突然拉過鄭綿韻的手:「你真的想好,要嫁那杜境寬麼?」
鄭綿韻的臉騰一下便紅了:「你好好的,說這個做什麼?」
鄭來儀認真地看著她,一字一句:「既然要嫁人,不如嫁給你中意的。否則讓人趁虛而入,沒得噁心了自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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