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睫,饒有興致的看她,仿佛在看一場好戲般,期待著她的反應。
卻見溫稚京紅著臉,怔愣過後,竟真的低下頭認真盯著他那處看。
李殷眸中的戲謔驀地僵住。
他神色驟僵,被她毫不掩飾的目光盯得下意識收緊了雙腿,小腹微緊,身體裡那股熟悉的慾念仿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耳根肉眼可見的紅了。
只聽身側,女子羞赧移開視線,低頭絞著手指,低聲細語道:「那、那我去讓紫珍去買藥……」
「……」
第50章
當晚,沐浴過後。
李殷端坐在軟塌上,手上一刻不停的給自己灌茶水,面上看著雲淡風輕,實則眼睛都不敢往別處看一眼。
溫稚京整個人裹在厚實的棉被裡,褥子裹挾的溫度將她整個人烘得暖洋洋的,圓潤的小臉也紅撲撲的,一雙圓溜溜的杏眸,仿佛將這滿室的燭光都納入眼底。
她看向還在低頭喝水的李殷,糾結再三,還是忍不住詢問一句:「李殷,你困了麼?」
白日的時候,她認真考慮過了。
兩人已經成婚五年多,卻遲遲沒有圓房,若說先前李殷對她並不熱衷,此事倒也說得過去。
可如今他們彼此心意相通,再如何矜持,到底說不過去了。
況且,他們遲遲不曾圓房,坊間已經有許多針對李殷的不好的言論,一如那日裳侯瑋所說,如今流言四起,矛頭皆是指向李殷或許不舉一事。
至於李殷到底行不行,那肯定是行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裳侯瑋下的藥太猛才那麼行的……
溫稚京回想起那夜的荒唐,臉紅得幾欲滴血。好在這些日子她與他親密不少,如今就算真要做那事,心裡也沒有先前那般牴觸了。
李殷總患得患失,擔心她與旁的男子有瓜葛,或許就是因為她遲遲不肯與他圓房的緣故。
他既想要,她豈會不給?
溫稚京的腦海里再次浮現那夜場景。
今夜她沒有用那虎狼藥,應該能撐得住……的吧?
褥子下面是僅著藕粉色薄紗的嬌軀,身上的紗如煙似霧般薄薄的幾層,根本不能遮擋什麼。
滾燙的身體裡似乎竄過一股熱流,溫稚京的身子頓時不安的扭動起來,想要緩解這股不適。
床榻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及木板因重心偏移而發出的細微咯吱聲。
李殷動作一頓,下意識看去,正好與溫稚京的視線碰撞。
水潤的眸子映著燭光,就這麼直勾勾朝他看來。
純粹,又夾雜著幾分自然流露的無辜。
猶如一隻初入世的懵懂小鹿,絲毫不知那樣的眼神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李殷猛然回神,慌神移開,低頭盯著手裡那杯早已涼透的茶,眼睛發直。
見他不搭理她,溫稚京有些耐不住,明明沒有用藥,身體裡卻好像有一團火,燒得她頭昏腦漲的。
而唯一的解藥,就在眼前。
青年一襲白衣,氣息冷冽,猶如苦行於沙漠中,偶然瞥見的一抹綠洲。
溫稚京光是看到他,便覺得身子都舒爽了。
可是,還遠遠不夠。
她按捺不住,兩手抓著褥子將自己包裹得只剩一顆腦袋露在外面。
她輕手輕腳下了床榻。
白皙細嫩的玉足輕輕踩在綿軟的毯子上,就像踩進雲朵里,暖爐燒得正旺,任憑窗外的雪下得再大,屋內也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李殷一抬頭,卻見溫稚京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他面前。
她正用那雙葡萄似的眸子盯著他看,厚厚的褥子將她整個人裹成了粽子。
李殷不用想,也知道褥子下是怎樣的風景。
鴉羽般的青絲濃密豐厚,烏黑亮澤,散在身後如同傾瀉而下的瀑布。
李殷的目光忍不住被它吸引,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它在床榻上散開的畫面,亦或是繾綣纏綿之時,隨著彼此的動作不受控制從她圓潤肩頭滑落,發梢垂到他腰腹的場景。
一瞬間,慾念高漲。
他耳根登時紅透了,偏偏溫稚京還一無所知。
她手腳並用的爬上軟榻,跪坐在李殷面前,雙手顫抖,正要將身上披著的褥子褪去,誰知才露出一抹藕粉色寢衣,褥子就被人強勢拉了回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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