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司徒明聽到了她的回應,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釋然一笑:「也是,今日賞花確實累了。」
屋內再次陷入沉寂,裡面的人沒有回他。
司徒明眸光暗淡了些。
自從皇帝有了賜婚的心思,她便刻意與他疏遠幾分,尤其是如今盛京都在傳他們倆的事,今日更是在桃花林里聽到那些人議論皇帝賜婚一事……
司徒明以為,她是為此事煩憂,所以才不想見他。
自他回了盛京,皇帝便有意無意的提點,讓他與公主多多親近,他一眼便看穿皇帝想要賜婚的心思。
今日約她賞花,他自己其實也帶了些私心的。
只是如今她的心裡早已有了另一個人,也曾明確說過,她只把他當做親人一般看待。
心底總有道聲音,讓他掙一掙。
司徒明深吸一口氣,壓下那道衝動,他看了眼那扇窗戶,溫聲寬慰道:「今日那些人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陛下許是一時興起,那些人便聽風是雨的。」
榻上,溫稚京卻好像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她挺著腰,渾身戰慄,身體裡那股快意像是洶湧的巨浪,毫不憐惜的沖刷著她的靈魂。
她左手支著身子,右手被擒,幾乎是將自己的身子打開了去迎接那道蠻橫猛烈的侵犯。
羞人的聲音幾欲奪眶而出,她恥辱地閉上眼睛:「我、我知道,我不在呃——!」
話音剛落,屋外之人明顯察覺出什麼不對勁,疑惑問道:「稚京,你的聲音怎麼了,是身子不舒服麼?」
青年從雪山之中抬起一雙瀲灩的眸子,眼尾猩紅,像極了勾魂攝魄的鬼魅。
他忽然微曲著一條腿,感受到腰腹上的怪異,掌下那截腰身更是抖得厲害。
急促的、沒有規律的劇烈顫抖。
幾息之後才漸漸減弱。
青年俊臉頓了一瞬。
旋即,殷紅的薄唇勾起一絲惡劣的笑,帶著些許愉悅,壓著嗓音道:
「他在問你呢,告訴他,你舒服麼?」
那處冷不丁被咬了一口,如同原本激盪的海浪忽然掀起了一陣海嘯,將她這葉本就無助飄零的扁舟徹底吞噬。
眼前仿佛閃過一道白光,溫稚京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離岸的魚,麻木地喘著氣。
眼淚再也控住不住砸了下來。
她忽然感覺自己很沒尊嚴。
衣衫不整,身上隨處可見的紅痕,屈辱受困……哪裡還有半分公主的樣子?
她眼眶紅得厲害,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的砸在床榻上,終於不顧一切的低吼:「別管我!」
「……」
屋外。
話音剛落,司徒明身子明顯一僵。
裡面隱隱約約傳來極細微的啜泣聲,他在屋外站了良久,寒涼的風不斷刮過臉頰,也吹滅了他心底的期冀。
像一尊雕塑,落寞地立在夜色之中。
良久,才聽他輕聲道:「抱歉。」
司徒明後退一步,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欲言又止,最終只道,「早些歇息。」
直到窗外的身影消失,溫稚京才漸漸緩過神來,整個人無力地撐著身子。
沒了掙扎,如同一隻任人擺布的玩偶,李殷不悅地壓著眉,連嘴角的笑也淡去了,他扣著她的腰,將她翻身壓下。
「哭什麼?」
溫稚京不語,只別過臉一昧的掉眼淚。
巴掌大的小臉哭得通紅,唇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纖長濃密的眼睫被淚水沾濕,變成一縷縷的。
李殷沉著眸子壓下來,擒住那抹殷紅,舌尖撬開她的齒列,像是要將那些嗚咽聲都吞入腹中一般,輾轉索取。
胸腔里的空氣仿佛都要被他抽乾,溫稚京憋著氣猛地退他。
這一次,她輕而易舉便推開了他,想也不想,抬手一揮。
「啪——!」
響亮的巴掌聲,讓兩個人同時怔住。
溫稚京回過神,看到他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再一次別過臉,默默流著淚不看他。
李殷摸著臉,臉上火辣辣的觸感傳來,被怒火沖昏的神志回籠了些。
他低低的笑了聲,聲音聽不出喜怒:「就這麼在意他?」
不說還好,說起司徒明,溫稚京的火氣又上來了,她扭頭,紅著眼瞪他:「他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做傷害我的事,可你呢!李殷,你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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