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律坐在床上冷靜了好一陣之後, 才慢慢想起來這裡是宋清渠租的公寓。
繼而她又想起來昨晚自己留在這裡過夜,並且在沙發上跟宋清渠發生了一些曖昧難言的事情。
閆律將她的雙手從被子裡抽出來, 在自己的眼前翻動著。
一些零零碎碎的旖旎畫面摻雜著曖昧難言的喘息便從她腦子裡冒出來。
閆律一張臉瞬間慢慢泛起了紅色。
剛剛坐起來的女人又躺了下去,並且將自己的整張臉埋進了被子裡。
「絕了, 我明明也沒喝酒, 怎麼做出這種上頭的事情來。」
昨夜那個放縱又充滿壞心眼的女人簡直不像是日常里那個冷靜克制的她。
系統弱弱地寬慰道:【失控是壞事,但也不完全是壞事。】
【昨天宿主一邊侮辱反派一邊玩弄人家身子的行為太炸裂了, 獎勵炸裂值400。】
閆律:【……】
她從被子裡冒出頭來, 在金錢的安撫下, 閆律突然也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也沒有那樣令她懊惱了。
果然錢這個東西能解決人類矯情的毛病。
提起錢,閆律又想起了要變成億萬負婆的自己。
她從床上起身, 赤著腳拉開了飄窗的窗簾,準備看看風景舒緩心情。
她便這樣與今年江城市的第一場飄雪相逢。
閆律眸子微睜地看著鵝毛大小的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上飄下, 在室外一切物體的頭頂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羽絨。
宋清渠是一個活得很粗糙的人,他家的飄窗只鋪了一層白色的毛毯, 毯子上還放著幾本吉他樂譜,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閆律本意是想要坐在毛毯上欣賞雪景, 可是她的眼睛不自覺地被那些書籍所吸引。
她忍不住拿起其中一本翻看, 令她驚訝的是幾百頁的樂譜中每一頁都密密麻麻記載著他對於相應曲目演奏的分析。
字雖然寫得很辣眼睛, 但是裡面記載的內容可謂是驚才絕艷。
閆律:「?」
宋清渠這狗男人臉蛋長得像個花瓶,結果竟然還是個背地裡鑽研技術的實力派嗎?
所以他指腹上面的繭子是這樣來的?
昨天閆律來宋清渠的家裡光顧著睡覺了, 都沒有好好地觀察他家裡的家具細節。
她要不是看見了這本吉他琴譜,她都不知道宋清渠還會彈吉他這件事。
閆律也是會彈兩下吉他的人,她看著樂譜上面記載的演奏心得。
她越看越覺得宋清渠這個花瓶不是空心的,他肚子裡絕對裝著很多東西。
宋清渠敲門進房間來叫閆律吃飯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閆律赤著腳坐在窗邊聚精會神看琴譜的畫面。
她身後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窗,是陰沉的天空與紛紛揚揚的白雪。
而容貌清冷美麗的女人坐在玻璃窗前,她的劉海整齊地別在耳後,她的長髮順著酒紅色的睡衣蜿蜒而下,如同紅色河谷里流淌的黑色暗河,沉靜而優雅。
宋清渠看得入神,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而剛才聽見了敲門聲,卻遲遲沒有聽見人說話的閆律疑惑地從書籍中抬起頭來,看見的便是一隻神情恍惚的狐狸。
閆律拿著書從飄窗上下來,踱步來到他的身邊,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哥,回神了。」
她這個動作讓原本變成jpg靜態圖的宋清渠重新變回了gif動圖。
宋清渠慌亂地撇開頭不去看她,但堅持了不到兩秒又將視線暗戳戳地移動回來。
他問閆律:「你、你拿我的樂譜做什麼?」
閆律說話的語氣很自然,「你寫的好,我便拿過來看看。」
她想起上面狗爬的字形,表情古怪地誇獎道:「沒想到你的字跟裡面蘊藏的內涵反差感還挺強的。」
宋清渠聽出來閆律這就是在暗戳戳地說他字丑。
「我也沒讓你看,更不需要你的評價。」惱羞成怒的他伸手要從閆律手心裡將樂譜里奪回來,閆律卻側身躲開了。
閆律心虛地轉移話題,「你是過來叫我吃飯的吧?我正好餓了!我們快走吧!」
這樂譜上每一頁都寫滿了宋清渠的私人感受,這東西就跟他的日記沒有區別。
宋清渠看著她大搖大擺地走出臥室,並且將「日記」裝進她的私人包包里,他就很驚訝又羞惱。
他走過去試圖阻止她的土匪行為,「閆總,你在這裡看看也就罷了,難道你要帶走我的大作從早到晚貼身研讀嗎?」
貼身研讀這四個字激起了閆律的興趣。
她原本的興趣是在宋清渠炒菜的香味上,後面又轉移到了宋清渠的樂譜上,現在最終轉移到了宋清渠本人身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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