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雲疏月低頭的動作,露出粉白的耳垂,沈酌目光往下觸及到藕白的脖頸,眸色不由暗了幾分,喉頭一滾,喑啞道:「無以為報,那,那便如何?」
眼前的女子像極了任人采拮的兔子,沈酌的呼吸變得灼熱,他從未像此刻這般充滿了渴望。
他想要咬住粉白的耳垂,想要將小兔子抱緊懷裡揉碎,將她化為一潭春水。
他的自持力宣告崩塌。
男子獨有的香味逐漸包裹自己,熾熱的氣息撒在耳尖,雲疏月慌得手足無措,周圍的溫度越來越熱充滿了危險,叫她想要逃離,可她手腳發軟使不出力來。
就連嗓音都變得飄飄然。
「那便,不報了吧。」
雲疏月彎腰躲過傾身而下的少年,立在一步之遙的地方,不敢去瞧此時的沈酌,他像極了一頭正在捕捉獵物的野獸,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夜深了,我先去睡了。」
雲疏月跑進木屋,啪的一聲關了門,再咔噠一聲竟是從裡面鎖上了。
眼前的獵物倉皇而逃,沈酌驟然清醒過來心生懊惱,忍耐壓抑了一路,怎的在今夜克制不住了,這下雲姑娘心裡不知道該如何看待他。
沈酌不敢再胡思亂想,更不敢敲門說自己要進去。
他靠坐在木屋牆下,合緊洗澡起來臨時套上的衣袍企圖鎖住體溫來抵禦北地寒涼的夜晚。
明日起來一定要好好解釋,他並非孟浪之人,多年來一向潔身自好……
想到這沈酌忍不住拍上額頭嘆氣,不行不行,這樣解釋不就是不打自招自己方才確實起了念頭嗎?
聽到裡面的動靜沒了,想來她已經睡下,沈酌自己倒是輾轉難眠,沒想到這哄女人可比帶兵打仗難多了。
帶兵打仗還能用兵法,這哄女人也沒人出本書啊!
夜風驟急,吹得小木屋的窗戶砰砰作響,不一會兒就吹破了幾個洞來。
反正也睡不著,沈酌索性站起身擋在窗戶前,為屋內的雲疏月擋擋北地寒冷的夜風,好叫她睡得安穩些。
只是沒一會兒裡面就傳來動靜,吱呀一聲,門開了,女子嬌軟的聲音響起。
「進來吧,別著了風寒。」
睡不著的又何止沈酌一個?
雲疏月鎖了門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像要跳出來一般,回想方才沈酌的靠近,她不僅不厭惡反感,竟還有一絲絲期待。
這個念頭叫雲疏月紅了臉。
而看到窗戶前挺直的身影時,雲疏月覺得安心,又不忍,還沒想明白這是什麼情緒她就去開了門,放了方才那頭野獸進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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