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京州城的城門,雲疏月沒時間感慨,她與邢繁蘊直接來到蒔花居落腳,換了一身尋常衣裳,一同摸進虎威鏢局在京州城的院子。
威武的大門上貼著封條,門可羅雀,人跡罕至。
曾經隔著院牆都能聽到裡面呼哧呼哧練功夫的聲音,此時雲疏月和邢繁蘊踏進院落,卻只聽見風吹落葉的聲音。
到處斑駁零落,哪裡還見得到曾經的輝煌繁榮。
雲疏月二人轉了一圈,虎威鏢局別說有人,連桌子椅子都沒留下一件。
雲疏月忍不住又是一陣鼻酸。
出了虎威鏢局,雲疏月和邢繁蘊回到馬車上。
「哥,我想去見見舅舅。」雲疏月道。
邢繁蘊知道妹妹心系白家舅舅,他又何嘗不是牽掛著。
「好,哥替你想辦法,這封請願書你切記要收攏好,萬勿輕易交出。」
「我懂得。」
二人連午飯都沒吃,化作一名書生和小廝來到牢獄前,花費不少銀錢才跟著獄卒進到牢中。
幽暗陰濕的環境令人望而生畏,跳躍的火光忽胖忽瘦,忽高忽矮,將牢獄中的人照得半明半暗,看不清真實的表情。
虎威鏢局的人被集中關押在最裡面的鐵牢房中,每個人的手腳都套上粗笨的鐵鏈,一動就叮鈴哐啷的。
可此刻的鐵牢房中,靜得落針可聞。
雲疏月看見曾經鮮活的那群年輕鏢師全都髒污一片,蹲坐在牢房角落裡,他們的來到並沒有引起牢房中眾人的關注。
「嗙嗙嗙——」獄卒敲擊著鐵柵欄,發出刺耳的聲響,「有人來看你們了啊,你們都醒醒。」
邢繁蘊又塞了一個錢袋在獄卒手中,獄卒掂了掂才滿意道:「一刻鐘,到時間就得走,警告你別耍花樣。」
說完,獄卒打開牢房們,邢繁蘊帶著小廝進到裡間,哐當一聲門又被關上,獄卒這才放心離開。
邢繁蘊尋了一圈,在眾人身後看到一個趴著的人,上前一看,仔細打量之下才發現,此人果然是白舅舅。
雲疏月瞬間模糊了視線,上前蹲下身子,輕聲喚道:「舅舅。」
一片死水的鐵牢房在這句話之後煥發新生,閉著眼睛的眾人在此時也都睜開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聽到的聲音。
「月丫頭,真的是你?你怎麼來這兒了,你快走!」楊鏢頭率先認出眼前小廝打扮的雲疏月,先是驚喜,後就只剩下害怕,一直在攆雲疏月離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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