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元夕這分明就是在威脅她!
蕭氏氣不順,想發火,卻又無處可發。
總不能真的讓施元夕上門去見江靜婉!
迫於無奈,蕭氏只能應了下來。
晚間施元夕回府,聽說了後,只輕聲應了下。
蕭氏倒並不是怕她去見江靜婉,而是怕她直接去找裴濟西。
施元夕利用的就是這一點,她壓根就沒打算跟鎮北侯府有所往來。
可蕭氏不會這麼想。
這便夠了。
這幾日國子監內風起雲湧,她需要早些謀算。
施元夕的預感很準。
僅七日的時間,朝堂上如何熱鬧不知,光就國子監內,便換了三批官員。
首先是在代考舞弊案中,被處置了的學正、博士空出的位置,吏部有了安排。
緊接著就是吳監丞被調離國子監,另從翰林院中調了位汪姓官員,出任新的監丞。
比起來,前兩輪都算不得什麼。
第三輪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換血。
朝堂爭鬥下,無人可以避免。
原國子監祭酒,因收受學子賄賂,貪墨銀兩而被直接拉下馬。
與之一起被剷除的,還有國子監上下的多位官員。
等吏部的安排下來後,許多人才驟然發現,整個國子監的上層,僅只有徐京何一人沒有任何變化。
「……所以這位新上任的祭酒,原是寒門出身?」清晨一早,許多學子便聚在了一起。
「是啊。」
施元夕抬眸看了眼說話的人,她落了個好名次,這個講堂內的學子,好些都是王恆志那樣出身非比尋常的蔭監生。
此刻接腔的,就是現任吏部侍郎之子李謂。
李謂道:「趙祭酒是淮康二十三年的進士,兗州人,曾在徐州任職,前些時日才調回京中。」
邊上的王恆之也道:「這次的調令一共兩道,另一位是禮部員外郎,金陵人士,曾外放越州為官,也同樣是寒門出身。」
施元夕默不作聲,輕垂眼眸,抬手繼續畫她的畫。
書畫算是國子監內最輕鬆的課程了,她輕沾了些硃砂填色,慢慢勾畫。
徐州、金陵,這兩處可都隸屬於江南。
所以,徐京何的目的,原是如此?
沒等她深想,便聽有人道:「汪監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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