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升考試的日子是早前就定好了的,也不會因為她突然說要參與,就變革了時間。
她要考,就只能和其他學子一起。
一錘定音。
當日,在施元夕走出了這間屋子後沒多久,她要參與到了甲五級晉升考試的事,便如同長了腳一般,傳遍了整個京城。
和她所想的一樣,放榜日後,京中各個地方,包括茶館、酒樓甚至還有書肆,都出現了她的名字。
作為首位考入甲等院前十的女學子,所引發的爭議是尤其大的。
對她的評價,也都褒貶不一。
樂書這些時日在外面聽到了各種各樣的言論,哪怕有所準備的情況下,她偶爾還是被氣得夠嗆。
為了不影響施元夕,她沒有將那些風言風語告知她。
但她不說,施元夕心裡也清楚。
因為連她那個一向不管府上內務的大伯父,在放榜的第三日時,也找上了她。
施致遠今年四十七歲,自來與施元夕不甚親近,他是剛忙完就把施元夕叫了過來,身上的官服都沒有脫下,便皺眉問她:
「你確定沒用其他手段?」
「何種手段?」施元夕直接反問他:「大伯父覺得,現如今的國子監,是我能插得進去手的地方嗎?」
施致遠面色難看,她的話直接踩中了他的痛點。
自徐京何進入國子監後,那地方連他都插手不進去,更何況施元夕。
但這些都是朝上的事,施元夕應當不知道。
覺得她的話刺耳,應當也只是他的問題。
只施致遠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府中的女孩教養,都是蕭氏來,他從沒有插手過。
他親自教導的,只有他的兩個兒子。
他與蕭氏的大兒子,也就是府中的二公子,年紀比施元夕還要大上一歲,至今都沒能考上舉人。
施致遠在禮部,這次甲五級的試題難度他也是清楚的,比前邊好幾次的鄉試都要難上幾分。
施元夕一考就是第七位。
這讓他如何不懷疑?
可如今暫時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施元夕舞弊,他只能繃著臉警告她:「此事你若真是無辜,便也就罷了,可若你用了些什麼手段,叫人查了出來。」
「施府便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清楚了嗎?」他沒有講話說死,是因為裴濟西的緣故。
施元夕沒有與他爭辯,直接離開了前院。
施致遠親自找過她問話,倒是讓府里的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這其中,也包括了蕭氏和施元夕的父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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