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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到底為什麼會和情敵親上嘴了?

【食用指南】

1.攻受身心雙c

2 .受沒有喜歡過院草,只是單純勝負心太強見不得有人說自己不如誰,攻也沒有,院草單純是被攻禍害的老媽子發小,苦命工具人

3 .前中期對抗路「情敵」,後期微火葬場

內容標籤:

主角視角:白清宵 江稚魚

一句話簡介:騙我的老婆當情敵

立意:坦誠相對才能相愛

第1章

十一月,初冬的寒意已悄然爬上枝頭。

十年不吃一次食堂的江稚魚,被好友余樂果好說歹說拽來了。對方信誓旦旦,說食堂出了匪夷所思的新菜,不嘗簡直暴殄天物。江稚魚半信半疑地跟著,快到窗口時探頭一望,差點眼前一黑。

「西芹炒草莓?你認真的嗎?」他指著那盤色彩詭異的菜,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嫌棄。

余樂果卻已興致勃勃地湊到窗口:「阿姨,來個西芹草莓,再加個雞腿,在這兒吃。」付完錢,他回頭沖江稚魚咧嘴一笑,眼裡閃著「你敢信嗎」的光芒,「哎呀,都說了嘗個鮮嘛,人生在於嘗試,別以貌取菜,萬一好吃呢?」

江稚魚對這種論調嗤之以鼻,果斷搖頭,逕自點了兩個辣菜。那種看起來就能讓人中毒的東西,他才懶得碰。

兩人端著餐盤在略顯嘈雜的食堂里穿行。江稚魚跟在余樂果身後,正等他找位置,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嘶——撞我幹什麼?我又不搶你的生化武器!」

余樂果沒接茬,反而眼神一亮,用下巴隱秘地朝兩點鐘方向點了點,壓低聲音,帶著點促狹:「快看那邊!我覺得絕對是你喜歡的類型!」

「你一天到晚瞎操什麼心……」江稚魚嘴上抱怨著,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循著方向飄了過去。只一眼,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混雜著不可思議和無言的複雜情緒。他收回視線,語氣平平地確認:「是……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

兩人剛在空位上坐下,余樂果立刻興奮地一拍大腿,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催促:「那你還等什麼!衝上去要聯繫方式啊!成了你就能加入氣死人不償命的小情侶行列了!」

江稚魚卻只是掀起眼皮,用一種看白痴的、極度複雜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後死死抿住了唇,仿佛要把所有翻湧的情緒都鎖在嘴裡。

「啥意思?」余樂果急了,用筷子敲了敲餐盤邊緣。

江稚魚單手托著下巴,目光沉沉地投向不遠處那個正與人談笑風生的身影,聲音沒什麼起伏:「他不會成為我的情人。我和他,現在是情敵關係。」

「哐當!」

余樂果手裡的筷子驚得掉在鐵餐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猛地扭過身,又驚疑不定地側臉盯著江稚魚,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他?!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跟你打賭的人?叫白……」名字卡在了喉嚨里。

「白清宵。」江稚魚替他補全,聽到「打賭」兩個字,太陽穴就開始隱隱作痛。上個星期那場該死的聚會,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里回放。

起因是一場講座。江稚魚被隨機抽中當觀眾,本想坐下就刷手機熬時間,一抬頭,卻意外撞見了一個帥得在學校八百年都難得一遇的男生——後來聽說那是醫學院的院草賀知春。

江稚魚當時眼睛就亮了,覺得這簡直是絕佳的人體模特材料!講座一結束,他就果斷衝上去要了聯繫方式。賀知春倒是溫和,笑著應了,說了句「以後常聯繫」。

江稚魚本以為只是客套話,正琢磨著怎麼找機會說服對方當模特,沒想到沒過幾天,賀知春竟主動發來邀約,說一群朋友在唱K,問他來不來。

江稚魚向來不怯場,雖然覺得和不感興趣的人應酬有點無聊,但想到或許能藉此說服賀知春當模特,便去了。

就是在那間燈光流轉、音樂震耳的包廂里,他遇見了比賀知春更讓他驚艷的人——白清宵。

江稚魚至今清晰地記得第一眼:那人姿態閒散地倚在沙發里,長而直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掩著一雙顏色朦朧、似笑非笑的狐狸眼。他遊刃有餘地應付著每個上前搭話的人,一次次婉拒遞來的麥克風,唇邊始終掛著淺淡的笑意。

江稚魚卻敏銳地察覺到,這份遊刃有餘之下,藏著興致缺缺。

可那張臉,那身慵懶又勾人的氣質,像只勾人不償命的狐狸精,瞬間就攥住了江稚魚作為潛在「僱主」的心。他立刻把人體模特的目標,從賀知春轉移到了白清宵身上。

然而,還沒等他想好怎麼突破狐狸精周圍的「人牆」搭上話,賀知春就熱情地招呼他加入正在玩的真心話大冒險。江稚魚瞥見白清宵修長的手指正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抽人的酒瓶,猜測他也會參與,便順勢應下,打算伺機而動。

這,成了噩夢的開端。

命運仿佛開了個惡劣的玩笑,酒瓶口第一個就精準地對準了江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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