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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師文景來到了他的身邊,有證件可以作證。

所以,他沒瘋,遊戲角色來到他的身邊,這是真事。

祁清弦有人陪了!

兩人回到家,咕咚就黏了上來,圍著他喵喵叫,而小黃狗正在沙發底下睡著。

「咕咚,來,梳毛了。」祁清弦朝菸灰的緬因招招手,順道拿來了大梳子。

「ang~!」咕咚細細脆脆地叫了一聲,豎著蓬鬆的尾巴小跑到沙發旁乖乖趴好。

梳子一梳,「唉!」祁清弦嘆了口氣,這掉毛季怎麼還沒過啊,一梳又是一大把,空中、衣服上、沙發茶几地板,到處都是貓毛。

還好他們都不對貓毛過敏,否則這就是個地獄。

「不要老是呆在家裡知道不?」祁清弦宛如一個老父親,在那裡梳毛念叨,「要多去院子裡跑一跑,爬爬樹,把毛毛都在外面蹭掉。」

咕咚句句都有回應,一人一貓你一句我一喵,誰也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祁清弦念叨到口渴了,伸手拿來一旁準備好的水杯,低頭一看,水面和杯壁上浮著掛著幾根菸灰長毛。

他悲涼地重重放下水杯,繼續任勞任怨給咕咚打理。

晚飯做好了,師文景看他臉色疲憊:「主人……弦哥,你又再煩什麼?」

「咕咚換毛季,」祁清弦甩了甩頭,「每年都這樣,一年換兩次。」

小狗狗吃了兩口罐頭,扭著小屁股來到餐廳,兩個前腳一抬,就趴在了祁清弦的腳背上搖尾巴。

它的尾巴還很短,像個芋苗尖尖。

祁清弦沒忍住,還是單手把它抄起來,一邊托舉著它一邊吃飯。

收拾桌子、收拾灶台,最後,洗碗機在廚房工作,師文景在機器聲中拖地,祁清弦站在門口舉著手機拍攝:「吶,這就是我家的長工。」

師文景抬起頭來衝著他笑,然後繼續積極熱情地投入到工作當中。

著實是個好長工了。

祁清弦錄好了長工的素材,又去錄梳毛的視頻。

他抱著咕咚重複著那個枯燥無味的動作:「這是今天的第五次梳毛了,上一次是在吃飯前,現在是吃飯後,又梳出來一大把。」

「這些就是攢了幾個月的貓毛,」祁清弦給鏡頭看他的貓毛袋子,「長毛貓就是這麼的富有。」

鏡頭又給到一旁茶几上臨時改變成的手作區,手機架在後方,前方有一盒毛氈工具:「長工在學習製作毛氈玩具,不知道他會戳個什麼東西出來。可以期待一下,因為長工心靈手巧,天生就是幹活的料子。」

隨著他的視頻越發越多,和網友的互動也越來越多,現在錄製素材的時候也張得開嘴了,錄製vlog成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哪怕後台收益不到一塊錢,他也很願意把這樣的生活記錄下來,存放到網站上。

在廚房幹完活的長工轉移陣地,坐在了他的手作區前,開始繼續學習戳毛球。

祁清弦給他錄製了十幾秒鐘,然後起身上樓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從媽媽的生命晶石住進來開始就再沒有被打開過,祁清弦今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它,進去跟媽媽說說這個好消息。

生命晶石的盒子被放在桌面上,祁清弦撫摸著它,慢慢地就趴在了桌面上,目光平視看過去。

「家裡來了一個人,他叫師文景。」他說到這裡,笑了起來,「媽媽你見過他的,還給他跳過衣服呢。」

那是祁清弦還在上初中的時候,他的遊戲角色第一次在遊戲商城裡買衣服,媽媽就坐在旁邊,非常嚴格地指導:「這件不好看呀!你給他換那件,顯得人魁梧精神,跟他的武器也很搭,同一色系的……你再給他配個髮型。這個!這個!!哇——」

那是師文景衣櫃裡的第一套衣服,從頭到腳都買了一遍。

後面又嘰里咕嚕說了很多,都是圍繞著師文景說的,最後明顯感覺到累了困了才閉嘴,又把媽媽的盒子收回書櫃裡,旁邊就是爸爸媽媽的遺詔。

爸爸和媽媽在郊區的墓園裡有一塊夫妻墓,爸爸的骨灰早就放進去了,那時的殯儀館裡還沒有製作生命晶石的服務,祁清弦能做的就是往墓里再添置一份媽媽的衣服。

悼念完家人,祁清弦有些沉重。

客廳外,師文景已經跟著教程戳出來了一個白色貓貓頭,把材料包送的一對眼珠粘上去,居然有模有樣的。

甚至連咕咚都湊過來探頭探腦,對毛氈白色貓貓頭十分好奇:「miu~?」

兩個長杯子被放過來,裡面裝滿了調製好的顏色鮮亮的酒。

師文景抓過一杯嗅了嗅:「什麼?」

祁清弦挨著他,背靠沙發盤腿坐下:「酒,度數不高。」

師文景兩眼一睜:「酒?沒什麼酒味。」

「你喝過什麼酒?」祁清弦嫌棄道,「我就沒給你喝過幾次。」

師文景不高興了,好像被小瞧了一樣,仰頭就灌了半杯,細細品嘗:「……還挺好喝的。」

祁清弦和他碰杯:「你有身份證和戶口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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