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但這樣......
是不是不好?
他遲疑著,猶豫著,卻在另一人眼中成了一種默許的姿態。
秦玄枵手上的動作變本加厲,只幾下,便有什麼隱晦之事悄然發生。
傳來一聲輕笑,震得秦鐸也耳骨酥麻。
「愛卿原來也很喜歡呢,你看,它都......」秦玄枵附在秦鐸也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秦鐸也耳根飛上薄紅,他反駁:「......不是,任誰被如此擺弄,都會產生反應吧?」
秦鐸也盡力保持著冷靜,但聲音中細微的顫意還是出賣了他的心緒。
這混蛋說的話,也太糙了。
秦玄枵卻只選擇性聽自己想聽的,手上動作加重,他固執道:「朕就要這個賠禮,愛卿覺得如何?」
雖然是他先出了錯處,雖然也是他被服侍......
視線里,冷掉的糕點還擺在桌上。
秦鐸也又想起那日混沌之中感官的激烈,面頰上也開始發紅。
確實是,舒服的。
那不如,就這樣......?
就這樣滿足這小混蛋,讓他消停了,對自己也方便,不然下次出宮便麻煩了。
他還有所有人都不知的計劃,也不能讓秦家的江山落入他手。
他或許需要將皇帝糊弄過去,方便日後的行事。
一定是這樣。
思及此,秦鐸也閉上眼,將頭向後仰去,碰到門扇。
他頭腦發燙,都不知為何,也不知自己找出說服自己的這個原因究竟成不成立,就混亂地點了點頭。
秦玄枵一直用餘光注視著秦鐸也的反應,見人這樣,他先是忽然愣了一下,接著一陣驚喜。
他本就聰慧,看了眼桌上的點心,忽然頓悟。
燭火的碎光倒映在鳳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將手中紳帶猛地一緊,略帶興奮地看著秦鐸也似妥協了一般閉著雙眼,雙手被綁縛,迫隨著自己的動作而動,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火山的焰火在泥漿中奔涌,喧囂著就欲噴涌。
秦玄枵將人騰空抱起,向著內殿的屏風後走。
秦鐸也睜開眼,震驚道:「你......難道要現在?!不行,怎能白日宣淫?!」
「哪有太陽?」秦玄枵漫不經心地看了眼窗外,陰雲密布,又開始落雨了,「下著雨呢,不算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