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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的應無雙在房中練了半夜劍法,她利用香囊里的草藥解開了體內的軟筋散。現在武器又都回到手中,縱使桑進打了進來,她也有還手之力。

一套劍法練完,她身上出了層薄汗,門外的侍衛輕輕敲了下門,提醒她有人來了。

應無雙立馬收起軟劍,剛躺在床上假寐,房門就被人踹開。

強大的衝擊力使得門板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桑進邁著大步,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她身形高大,步伐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要踏碎這地面。

桑進進來後站在床邊盯著應無雙看了一會兒。她昨夜輾轉反側,一夜未眠,滿心的焦慮與恐懼如潮水般將她淹沒。而眼前的應無雙,卻睡得無比香甜,這讓桑進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她揪起應無雙的衣領,把人搖醒。

「應無雙,你老實交代,應玉樹到底在哪裡?」桑進快被恐懼折磨得發狂,她的眼底遍布紅血絲。

應無雙慢慢睜開眼睛,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她老實交代:「我不知道。」

桑進臉上怒氣更盛:「再不說實話,我可以先打斷你的手,再打斷你的腿,慢慢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應無雙被桑進揪著衣領,一言不發地望著幾近癲狂的桑進。

在霍刀的口中,桑進以前是個不折不扣的刺頭兵。

屢次違反軍紀,挨了不少軍棍,一次次被應玉樹打趴下,卻次次都說「不服」。當時應玉樹手中兵力不足,桑進雖然脾氣差了些,總犯些不痛不癢的小錯,但在戰場上卻是個驍勇善戰的悍將,因此應玉樹也沒將她趕走。

桑進是個極其好面子的人,應玉樹每一次將她打倒,都讓她心生怨恨。

這些恨意和不服氣終究是惹出了亂子,桑進為了向眾人證明自己不比應玉樹差,擅作主張帶著數百精兵改道,結果中了敵軍埋伏。若不是應玉樹率兵及時趕到,數百人都將當場喪命,包括桑進自己。

那場惡戰里,桑進並未受傷,應玉樹卻身中兩箭,其中一箭距離心臟僅有一寸之遙,稍有偏差,後果不堪設想。

這次嚴重違反軍紀的行為,按照軍法理應斬首。可應玉樹卻出人意料地沒有給予任何懲罰,甚至連一句嚴厲的斥責都沒有。

從那以後,桑進再也沒惹過事,甚至比以往軍中最老實本分的人還要守規矩。

不打不罰,反而讓桑進生出了畏懼之心。

對於桑進而言,被應玉樹打趴下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欠應玉樹一條命。她映射玉樹,是又敬又怕,卻唯獨沒有感恩。

桑進這種人,骨子裡就透著欺軟怕硬的勁兒。在她眼中,實力就是一切,誰比她強,她就對誰俯首帖耳。反之,她根本不會將弱於自己的人放在眼裡。

數年前溫執的姐姐溫越來到桑宅,試圖勸說桑進,希望她能愛民恤物。溫越想要以理服人,可桑進根本不吃這一套。

桑進只聽打得過她的人的話,兩人交手,溫越敗給了桑進,只能帶著一身傷回了家,桑進則繼續肆無忌憚地魚肉百姓。

現在得知應玉樹可能還活著,桑進當然害怕。桑進從未贏過應玉樹,甚至還欠應玉樹一條命。一想到應玉樹,她就滿心恐懼,仿佛又回到被壓制的時候。

「桑進,你就算知道了應玉樹在哪裡又能如何?你是要帶著應玉樹親手組建的破衣衛去攻打應玉樹嗎?」

應無雙淡定地說道。

桑進抬起拳頭,尚未落下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葉未央跑進來驚慌失措地說道:「將軍,大事不好,四方鎮造反了。」

「何人領頭?」 桑進聞言,瞬間鬆開應無雙,急切追問道。

「目前尚不清楚。探子來報,四方鎮的百姓皆稱那人作『將軍』。將軍,您說有沒有可能是應將軍……」 葉未央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與應無雙交換了一個眼神。

隱匿在暗處、喬裝成桑宅僕役的馮爭,見桑進並未映射無雙動手,悄然放下了手中緊握著的暗器。身影一閃,再度隱沒於黑暗之中。

葉未央快步走到桑進身旁,道:「將軍,無論領頭之人是誰,都必須儘早將她們剿滅。否則,待其勢力坐大,必將後患無窮。」

桑進回過神來,表情變得凝重,下令道:「傳令下去,命所有人即刻前往校場集合,整頓行裝後,隨本將軍一同前往四方鎮,平定叛亂!」

「是!」 葉未央領命後,立刻轉身出去傳達指令。

桑進看向應無雙,目光中帶著審視與猜疑,開口問道:「在四方鎮煽動百姓造反的是你娘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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