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筠初打獵經驗豐富,將人當成要攻自己的野獸,躲閃的速度尤其的快,回頭還手也快,躲開鏢師的攻擊的瞬間,鏢師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林筠初的指尖碰到了脖子,激起一層雞皮疙瘩,直接認輸。
陳余在一旁看著幾個兄弟被摸了脖子,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像一下若是林筠初手中拿著刀,這些人下場如何不言而喻,這才意識到兩人的不簡單。
至此,測試算是過了。
陳余想起林筠初說的他們是一行三人,趕忙上前:「林姑娘,剛剛你說的,還有一位兄弟,不知?」
「他現在有事,晚點我叫他過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林筠初問。
「那就好,如果你說的那位兄弟也能通過測試的話,我們明天寅時就能出發。」
少一人問題不大,陳余鬆了一口氣,心頭的壓力散去了不少。
「行,那我們明天寅時準時到這裡。」
只要不耽擱就好,在縣裡多耽擱一天,住宿伙食和飼料費就要多五兩銀子,成本太高。
兩人回到客棧,安應宗不知道跟著錦衣男子去了哪裡,林筠初只好叫河簡注意些,見安應宗回來先去鏢局應聘,回來就趁著空閒多休息,其他的事,再說。
到了晚上,安應宗敲開林筠初的房門。
「怎麼樣了?」林筠初打開門讓人進來。
「那人是趙家少爺,叫趙榮貴,仗著自家跟縣令有點關係常常為非作歹,欺男霸女不說,還……」安應宗頓了一下,有點難以開口,「還喜歡對小孩下手,院子裡養了不少孩子,全是用來……」
後面的安應宗說不下去了,牙關咬得緊緊的,雙目因為壓抑情緒而染了些許紅色。
安應宗深吸一口氣,抹了一把臉,才稍稍平復下來。
天知道從看見那些孩子之後,他是怎麼忍下來的,然後不讓任何人看出異樣地回來。
林筠初想起之前柳家的事,想來當時他們口中的人渣少爺恐怕就是這個趙榮貴,連鎮上不出遠門的小姐妹都對這個少爺的作風有所耳聞,那縣裡肯定也有不少人知道。
而如今趙榮貴卻是什麼事都沒有,相必這已經不是和縣令只是有點關係了。
「他們家很有錢?」
「在縣城裡算是數一數二的富豪了。」這個很容易打聽,隨便一問就知道。
林筠初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不過這種官商勾結的事情,我們處理不了,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想辦法。你在鏢局應試的結果如何?」
「過了。」
安應宗沒什麼心情,聽到林筠初說不管,心裡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麼,就是想到那些孩子還在受苦,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