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她腦子裡只有個迷迷糊糊的大概,記不太清了。
但她只知道一點,她都燒成那樣了,陸宴嶺竟然能狠下心把她一個人丟在賓館就走了。
真是……
好狠的心。
趙旎歌想著想著,心裡就委屈得直冒泡泡。
或許人生過病以後心理莫名會變得更脆弱吧,趙旎歌竟然覺得鼻子裡酸酸的,眼眶也一陣發脹。
但她硬是忍住了,低頭捧起幾把涼水澆在臉上,讓自己迅速清醒過來。
有什麼好委屈的!
她幽幽瞪著鏡子裡的自己。
不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要跟來的嗎?
或許在他眼裡,你壓根就跟那些自己倒貼送上門的妖艷賤貨沒什麼區別。
趙旎歌這個人,骨子裡是有股子倔勁兒的。
在她的字典里,就從來沒有放棄二字。
她認定的目標,哪怕自己跌了跟頭,咬碎了牙也會堅持下去。
她就那麼頂著一張掛滿水珠的臉,撕開洗漱用品,拿出牙刷毛巾來將自己收拾乾淨。
刷牙刷著刷著,她動作突然一頓。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
「……」
為什麼她會穿著一件軍綠色T恤啊???
剛才半天她竟然都沒注意,這時一看,竟然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渾身上下就只有這麼一件寬鬆的,長度蓋過她大腿中部的男士軍裝T恤……
陸宴嶺昨晚對她做了什麼!!!
趙旎歌大腦瞬間回魂,跑到床頭去摸手機,找到後摁幾下,卻發現早就沒電黑屏了。
她帶來的行李還在老家房子裡,昨晚跟陸宴嶺回來時下著大雨走得急,根本忘了帶,她的隨身物品和充電器都放在裡頭。
趙旎歌簡直不可置信。
他……
他把她衣服都脫光了,竟然就這麼沒事兒人一樣的走了???
*
等到207房間再度打開時,段卓天已經在外頭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趙旎歌一走出去,就盯著他,冷冷冰冰地問:「是陸宴嶺叫你來的?」
段卓天:「呃,是、是啊。」
趙旎歌壓著心頭的無名火,又問:「他人呢?」
「陸哥這陣應該已經出發了吧。」說完這句,他見面前的姑娘面色愈發不好看了,於是補充道,「應該是和陸老司令他們一起走的。」
趙旎歌聽得心裡煩悶,但又不好對著一個陌生人發脾氣,攥著手機好半天,只得道:「你有沒有充電器,借我用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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