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下。
就是小時候,沈椿也沒被人打過屁股,她臉一下臊得通紅,一半是羞一半是氣:「我這病又不是裝的,我就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嘛。」
謝鈺瞥了瞥她:「你要是想讓我陪你,直說便是,何必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沈椿唇瓣微張:「我要是直說了,你會回來嗎?」
謝鈺微微冷哼了聲:「不會。」
沈椿:「...」
「你只管說清楚訴求,至於是否回來,該去哪一邊,我會自行判斷,若你當真身子不適,難道我還能拋下你不管?」謝鈺神色漸漸銳利,像是看著一個不懂事的稚童:「下回若再耍這種心機,別怪我請出家規了。」
沈椿聽明白了,他能回來可不是因為掛心自己的病情,為的就是教訓自己。
她當然知道說謊不好,她也不知道自己抽哪門子邪風,被那個拓跋公主一挑釁,就非要和她較勁,她有氣無力地垂頭:「我知道了。」
她見謝鈺還要訓自己,忙挪了挪身子,小聲道:「我屁股都要被你打腫了...」
謝鈺停了停,臉上冷色微斂:「真腫了?」
他輕易不會把武藝示於人前,可畢竟自幼習武,力道也遠非尋常人能承受,方才雖然刻意收斂力氣,但她這兩天身子也不大結實。
他皺了皺眉,不等沈椿說話,手指便解開她的羅裙,又扯下褻褲,只見那處連個印子也不曾留。
她又胡說八道!
謝鈺屈指揉了揉眉心,頭一次感到有些棘手。
方才以家規懲治,大概也只是說說而已,謝家的家規極其嚴苛,包括但不限於打板子跪宗祠等等,按照家規折騰一遭,她怕是半條命都要沒了。
難道就這麼輕輕放下?那她以後更加要翻天了。
她今日穿了件魚戲蓮葉的羅裙,羅裙正松松裹纏在她的雙腿上,謝鈺眼睫低垂,瞧了片刻,修長如玉的手指忽然探入蓮葉間,靈巧地撥開蓮瓣,準確無誤地尋到了當中的那顆蓮子。
沈椿低叫了聲,嗓音打著顫:「你幹嘛...呀。」
謝鈺只是瞥了她一眼,並未作答,指尖懲罰似的輕捏了下。
沈椿幾次試圖掙脫,被他半強制地按在懷裡,直到她身子幾度癱軟,身上的羅裙被浸透,摟著他又哭又鬧地求饒,他才收回手。
他用絹子一根一根擦拭手指,垂眸
=quothrgt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