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年略感滿意,還沒來得表揚他,就聽見了無情地拆台聲。
葉宸:「是小半瓶。」
陳則眠轉過身,震驚地看著葉宸:「葉少?!」
蕭可頌從罵陸灼年改為罵葉宸,說葉宸是叛徒,背叛了組織和群眾。
葉宸直接把蕭可頌拖走了。
陳則眠失去了唯一的盟軍和隊友,立刻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中。
他若無其事地仰頭看天,感嘆道:「今晚的星星可真亮啊。」
「那是酒吧燈牌,」陸灼年打開車門,把陳則眠推進去:「都喝傻了,別看了,回家。」
陳則眠坐在副駕駛,心虛地捻著安全帶,小聲解釋:「只是很小很小的半瓶,沒你想的那麼誇張。」
陸灼年笑了笑,沒說話。
四十分鐘後,別墅主臥。
陸灼年揉著陳則眠頭頂的貓耳朵,撿起枕邊的鈴鐺,低聲道:「只是很小很小的鈴鐺,沒你想的那麼誇張。」
鈴鐺輕晃,震動出令人耳熱的聲響。
陳則眠握住陸灼年,求饒道:「錯了,錯了,我錯了,別搞,鈴鐺真不行。」
陸灼年垂眸看了陳則眠兩秒。
陳則眠酒意上頭,洗完澡後,睡衣也沒有扣好,領口露出大片肌膚,整個人臉頰,脖頸,前胸露成一片緋紅,像一朵浸在酒里的玫瑰花,艷麗得讓人移不開眼。
「還知道鈴鐺不行,」陸灼年移開視線,拇指無意識地摩挲紅艷的唇:「看來還沒醉昏頭。」
陳則眠不僅沒昏頭,還接收到了陸灼年的暗示。
他抬頭看了陸灼年一眼,很自覺地下去了。
陸灼年低笑幾聲,抬手捧起陳則眠的臉,說:「不用,我今天又沒犯病。」
陳則眠主動將功折罪:「先把前兩天欠的那次還你。」
陸灼年把陳則眠頭頂的貓耳朵摘下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真不用,快睡覺去吧。」
陳則眠蹭了下陸灼年,很不好意思地說:「我睡不著。」
陸灼年又忍不住笑:「怎麼戴個貓耳朵給自己戴成這樣,被自己迷住了?」
陳則眠嘰嘰咕咕地抱怨:「剛才喝的那睡前養身湯里不知道放了啥,喝完就這樣了,我現在特別熱。」
「明明是自己喝酒起興,怎麼還怪上湯了,」陸灼年聞著那湯藥味很熟悉:「那湯我也喝過,是平心靜氣,養身安神的。」
陳則眠支吾著不知如何反駁。
這回可真是陸大少爺冤枉人了,他們倆喝的養身湯雖然主料相同,但輔料卻天差地別。
陸灼年的湯是降火的,而陳則眠的湯卻是補陽的。
陸自瑧認定了陳則眠體虛,吩咐廚師要好好給他補補身,也不知是廚師聽成了『補腎』,還是看到了那麼多補品覺得不放白不放,總之是在熬湯時另添了足量的鹿茸和海馬。
喝得陳則眠是氣旺血盛,滿身精氣止不住的往下身涌。
好藥材的藥性就是足,陳則眠在屋裡蹭了半天找不到感覺,還以為是和陸灼年互助得太多,需求閾值也被拔高了,光靠自己解決不了問題。
他只猶豫了0.3秒,就戴上貓耳朵,主動找陸灼年尋求幫助了。
第83章 第 83 章 你們直男都這麼調嗎?……
沒想到, 陸灼年居然拒絕了他的互助申請。
理由是他今晚沒犯病,不需要陳則眠的幫助。
陳則眠手抵在陸灼年肩上:「適度運動有助於調節身心健康嘛。」
陸灼年眉梢挑起:「你們直男都這麼調嗎?」
陳則眠說:「也不是。」
陸灼年不犯病的時候冷靜自持, 毫不放縱,說不來就不來,直接推著人往外走:「自己玩去吧。」
陳則眠扒著門不想走:「那沒勁啊。」
陸灼年沒聽懂:「什麼意思。」
雖然整個別墅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陳則眠還是壓低了聲音:「就是沒感覺。」
陸灼年驚詫地看向陳則眠。
陳則眠不知道這是因為喝了藥湯的原因,非常生氣地埋怪氣陸灼年來:「看什麼看!還不是因為你,我性向都失調了。」
陸灼年還是第一次聽說性向能失調:「那怎麼辦?」
陳則眠隨遇而安,接受得倒是很快,不僅不排斥和陸灼年在他清醒的狀態下互助,而且還有自己的小巧思:「宿醉酒醒後容易頭疼, 運動能加速酒精代謝,第二天就不會難受了。」
「你經驗還挺豐富,」陸灼年把陳則眠推下床:「回屋自己代去吧, 我要睡覺了。」
陳則眠不走, 也不說話, 就眼巴巴地看著陸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