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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存遠想,這塊木頭要石化了。

穆瀾峪的心臟拼命搏動,他的眼中全是剛剛自己俯身時看到的那雙漂亮的鹿眼,嘴唇上柔軟的觸感揮之不去,那一瞬間的情感爆發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過的特殊體驗。

他沒有辦法平息自己的心跳,也沒有辦法保持冷靜和理智,視線不是落在白存遠的眼睛上,就是不由自主地看他柔軟的唇瓣。

心跳如擂鼓。

坐著的那個人卻神態自然。

白存遠一點都不擔心穆瀾峪為什麼靠近他。

上輩子,這輩子,無論穆瀾峪因為什麼原因接近他,因為什麼人雌伏於他,結局都不會改變。

穆瀾峪都是他的人。

白存遠掌心的獵物,永遠沒有逃跑的機會。

白存遠放過穆石頭,起身吩咐他:「你把空間裡的東西都扔出來,讓他們分分,我們一會兒回廣泰商場重新搜集一些新物資。」

他上輩子吩咐穆瀾峪吩咐慣了,吩咐的很自然。

有趣的是,沒被他吩咐慣了的穆瀾峪,和上輩子一樣聽他的話,執行的也很自然。

穆瀾峪需要幹些什麼,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那隻嘴唇上挪開。

他喉結滾動,突然聽見白存遠輕飄飄一聲:「渴了?喝自己的唾液可不解渴,還是饞了?」

饞了?

饞什麼可想而知。

聽見白存遠的話,穆瀾峪連下意識的吞咽都不敢做,竭力克制自己的身體反應,刻意的克制讓他幾乎忘了呼吸。

末世的救世主就快被白存遠蜻蜓點水的一吻憋死在末世早期了。

白存遠輕笑。

救世主還和上一世一樣純情。

任戈小伙兒在父母打啵兒的時候就快速脫離了「戰場」,但他一直在偷偷關注他的爹。

小狗想不看主人是不可能的。

任戈聽見白存遠突然下達發放物資的命令,哪還顧得上在乎少兒宜不宜。

他一下子從沙發那邊探出腦袋:「什麼,要把空間裡的東西都扔出來?都給那些亂七八糟的路人多浪費啊,末世最重要的是囤物資。」

剛剛撩撥完美人的資本家白存遠慢條斯理的教育自己撿回來的小狗崽兒:

「資本家和統治者應該囤勞動力,物資是死的,人是活的。」

白存遠的注意力從穆瀾峪身上挪開,救世主終於能呼吸了。

聽見白存遠資本統治論斷的任戈,把嘴張成一個巨大的O。

不明覺厲!

雖然不明白什麼資本家統治者,但是一聽我爹就很牛逼。

白存遠將耳側的頭髮撩到耳後,穆瀾峪很自然的注意到了他的下顎線,乾淨,清晰,適合揚著下巴說話。

他天生就散發著他口中說的「統治者」的光。

穆瀾峪目光閃動一下,才把自己的注意力從白存遠柔軟的嘴唇上放到白存遠的命令上。

他不完全認同白存遠的命令,物資短缺在末世前期是生存最大的威脅之一,保證倖存者的存活度最重要的是收集足夠的物資並加以管理。

每一份資源都關乎著團隊的生命線。一但把物資全部發放被倖存者們哄搶濫用,隊伍總有一天會陷入缺乏物資的危機。

但穆瀾峪沒有說,他選擇聽白存遠的。

白存遠在很多為人處世上,有和他完全不同的見解,而這些見解,在實踐過程中,確實更適合末世,隊伍在他出現後變得更加有秩序。

倖存者們表面上看似被白存遠的恐嚇所震懾,但實際上,他們的情緒相較於跟隨他在喪屍群中突圍後的那種惶惶不安的狀態,要穩定許多。

「叫客廳里的人都出來,還有樓上那倆老的一小的,任戈,你把他們叫出來,都去院子裡。」白存遠一邊指揮任戈和穆瀾峪一邊往外走。

他身邊的這兩個兵,最優秀的特質就是聽指揮,任戈聽見他的話,腳下帶風竄到樓梯口,胳膊撈住樓梯扶手一個旋轉剎車轉向,噔噔噔就衝上二樓。

穆瀾峪看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轉身去通知其他人,直接自然地跟到白存遠的身後。

霍鳳花和任軍紅仿佛知道末世這個環境不是他們的戰場,一個在洗碗,一個在磨鋼管頭,根本沒看剛剛那些打打殺殺和同性曖昧。朱顏來叫他們,他們才收拾了下手裡的傢伙事和朱顏出門。

白存遠走出房間,在外面或站或坐的人立刻朝他行注目禮。

人群中有一個人站出來,扭捏又誠懇地面對白存遠:「小哥,我們想清楚了。」

他的聲音突然卡在喉嚨里,因為穆瀾峪正從門後顯出身形。

剛剛的場景歷歷在目,跟著白存遠走出的穆瀾峪站在白存遠身邊,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毛衣上紅褐色的血和黑色的喪屍粘液將絨毛打了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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