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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存遠的選擇是有效的,至少白擇白執現在看起來很單純陽光,他們沒有被連綿不絕的騷擾搞的自閉和戰戰兢兢,只是不知道哥哥為什麼走了,為什麼不要他們。

穆瀾峪看著陷在床墊上的白存遠,他說起自己的過去輕描淡寫,但穆瀾峪知道那由多不容易。

十五歲的穆瀾峪,連話都不敢和周邊的小朋友們說,而十三歲的白存遠,把兩個弟弟從「人販子」手上搶回來,把他們送到醫院,給弟弟掛號,報警,獨自回到「人販子」手上,去接受自己本就荒蕪慘澹,看不到未來的人生。

白存遠不在乎地輕笑一聲:「救世主又心疼了?」

穆瀾峪不說話,白存遠感覺他眼睛裡有水汽,上一世穆瀾峪幾乎只在動情的時候眼中才會有生理性的淚水。

怎麼這就心疼了?

白存遠想,他又不是被真正的人販子拐跑,他是回到了原本他該在的家。

穆瀾峪突然明白白存遠為什麼要對他的不告而別反應那麼大,為什麼他討厭被留下。

白存遠自己可能意識不到,六歲的他被父母打著讓他過更好日子的名號,遺棄在陌生的門前的那種無助,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裡。

那是再過十年、二十年,都不會淡化的無助和慘痛。

穆瀾峪想擁抱白存遠,想吻他,但白存遠攔住了他。

他低下頭,白存遠伸手撐住了他的胸前,阻攔了他的動作。

白存遠似乎只允許自己主動,而不准許別人主動落吻。

床上,青年輕笑聲從喉間溢出:「這就讓你心疼了?」

「哥哥」他的稱呼碾在唇齒間:「再了解我多一點吧。」

第68章 瀾峪,你是一個蒸汽小火車

心愛的人一句哥哥,讓穆瀾峪感覺渾身都騰起熱氣,這股熱氣直衝向天靈蓋。

白存遠碾在口中的稱呼太過撩人,配上他略顯蒼白的臉和汗水浸濕的領口,在他上方苦苦支撐的男人突然發現自己不敢直視白存遠了。

青年和十幾年前一樣乾淨漂亮,不同的是,十幾年前乾淨的少年在教學樓對面,而如今的少年,身量出挑,躺在他身下。

穆瀾峪沒有辦法直視這樣躺在他身下的,他暗戀一整個學生時光的白存遠。

白存遠顯然發現了這點,所以他變本加厲地把勾在救世主脖子上的手,順著對方的脖子移動到頰側,再順著臉頰攀上對方的耳朵。

他伸手捧著穆瀾峪的耳朵,用整個手掌攏住穆瀾峪的耳廓,揉了一下,又讓手順著耳廓滑下來,只用拇指食指捻著穆瀾峪的耳垂揉弄。

穆瀾峪安靜地被心愛的人玩耳朵,白存遠的手不熱不涼,指尖的溫度本該超過耳朵溫度,但穆瀾峪耳朵發燙。

正常情況下指尖比耳垂溫度高,現在反了過來。

反常的情況彰顯了救世主的心潮澎湃。

救世主的耳朵很燙手,白存遠喉中溢出輕笑:「瀾峪,你是一個老式蒸汽小火車。」

穆瀾峪被白存遠揭露心跡,無比害羞,又在白存遠的玩笑中變得愣怔。

他嚴肅的面龐浮現出只有了解他的白存遠才能看明白的不解:

「為什麼……是老式蒸汽小火車?」

救世主在害羞的情況下一臉嚴肅又無辜的問這個問題,逗地白存遠揚起嘴角。

他很了解穆瀾峪,對穆瀾峪這種,嚴肅正經的老古板。

一定要在親昵的時候過分親昵,才能擊破他的防線。

既要親昵他,也要在自己的節奏中制止他回應親昵。

這樣,他才會既害羞,又不至於想逃,最終無處可逃。

白存遠壞心思用剛剛自己念「哥哥」的聲音和語氣重新強調了一遍「哥哥」這個稱呼:

「因為我感覺你聽見我念的『哥哥』後……你整個人都羞到鳴笛冒熱氣了,不像蒸汽火車嗎?」

穆瀾峪被白存遠指出耳朵因害羞而發燙,接著又被對方那個可愛的比方逗得蜷縮腳趾。

羞恥讓他四肢緊繃。

這個比方……太過火,恰好卡在讓穆瀾峪羞恥的極限。

他撐在床上的膝蓋微微發顫,連帶著大腿肌肉都完全張緊。

穆瀾峪這次撐得很穩,避免白存遠再說他「硌到」自己。

他不敢看白存遠,但白存遠不會控制自己的目光。

床上的人肆意打量他的眉眼,描摹他的唇線,順著他的脖頸和喉結一直向下看。

穆瀾峪注意到白存遠的視線,無奈地五指併攏用五指側面按住白存遠額頭上的冰袋,用一個很自然的向上的力氣迫使白存遠微微仰頭沒法繼續往下打量,阻止了床上之人壞心思的打量和逗弄。

他不知道白存遠再往下看會發生什麼。

可白存遠順著他的力道抬起視線,單純的小鹿眼細細描摹他的神情的目光,更加灼人,燙得穆瀾峪倉惶別開臉,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白存遠的目光很認真,含著輕笑,鹿眼在認真下充滿清澈的無辜。

他的目光越是清澈,就越讓穆瀾峪感到是自己在意亂情迷心猿意馬。

「存遠……」

穆瀾峪沒忍住嘆息地呼出一聲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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