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誰向他表白,給他送情書,塞禮物,也不見他接受。
大大小小的考試,陳師瑤很少考贏他,包括高考。
沒辦法,誰叫她偏科嚴重,英語全班第一,物理卻勉強及格。
於是,她既起了好勝心,又動了好奇心。
她想知道,這樣一個人,當真沒有軟肋嗎?
後來,輪換座位,他們成了同桌。
為了超過他,陳師瑤總找他借物理筆記、試卷。
沈軻對此滿無所謂,她要什麼,就隨手丟給她。
她感覺被輕視了。
有一次,她乾脆直接問:「你是不把我當你的競爭對手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夠格?」
他的聲音毫無波瀾:「高考是單槍匹馬三百里夜襲,沒有同伴,也算不到敵人是誰,我只管完成我的目標。」
冷淡得可以,也輕狂得可以。
但他就是有讓人心悅誠服的資本。
那之後,有相當長一段時間,陳師瑤想盡辦法和他坐同桌,再不濟也是前後桌。
她的物理成績是提上去了,但他也不會停在原地等她。
後來,她無意碰翻了他放在桌上的筆筒。
她蹲下去撿陶瓷碎片,看見其中一塊的上面,歪七扭八地寫著「阮季星」三個字。
很顯然,這是一個女生的名字。
她從來沒見沈軻發過那麼大的脾氣。
他一把將她拽開,眼底泛紅,面色陰沉如水,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陳師瑤,別碰我的東西!」
陳師瑤一個女孩子,哪被人這麼粗暴地對待過,杵在原地,咬著下唇,沒作聲。
他沉默地,一片一片地撿起來,放在掌心,怔怔地盯著。
就好像,失去了生命中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她忍不住說:「我去拿掃把,你別割到手了。」
「不用了。」
他起身,「剛才的事,抱歉。」
沈軻用草稿紙將碎片嚴嚴實實地包起來,扔進垃圾桶,是為了避免拾荒者翻找垃圾時劃傷。
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才發現,他的心比他看起來的要柔軟。
陳師瑤賠了他一個樣式差不多的筆筒,他沒收。
他的原話是:「我在意的不是東西。」
那在意的是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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