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就自動會聯想起,他在她身上用完的那兩盒「不時之需」。
洗完澡,阮季星窩在床上,百無聊賴地刷論壇,新生求助著各種各樣的問題,諸如宿舍環境、軍訓必需品、校園網等。
她忽然想起什麼,放下手機,問沈軻:「當初我校園網出問題,不會是你搞的鬼吧?」
他沒想到她翻一年前的舊帳,頓了幾秒,「嗯」了聲。
「我那個時候還以為你故意針對我,曉羽她們的都好端端的。」
「因為你一直沒加我。」
她「嘖」了聲:「你這法子也太爛了。」
又問:「軍訓我裝病,你說要我給錢,但你也沒收,不是忘了?」
沈軻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子,「那時很久沒見,突然關心你,會顯得很奇怪。」
然而現在無疑成了回 旋鏢,盡數扎在他自己身上。
阮季星越往深挖,越忍不住發笑。
待人接物從小就比同齡男生成熟得多的他,在感情方面,比中學生還傻。
哦不,小學才興「欺負喜歡的女生,以博取她的注意力」這一套。
但較真地算,他也就是口頭上惹她,從來沒叫她受過委屈。
她問:「你有沒有想過,你做的這些,要是我一直不知道,你不就白做了?」
沈軻說:「我沒想過讓你感動,然後喜歡上我,只是出於喜歡你,才這麼做。僅此而已。」
愛不是歸宿,而是源頭。
目的可以改變,起點卻是唯一的。
若他的所作所為有所圖謀,在他看來,是一件很卑鄙的事。
「那你不告訴我,是準備一輩子瞞著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對愛人坦誠自己的怯懦,同樣需要莫大的勇氣,但他還是說了。
「我只是覺得,我還沒有資格光明正大地追求你。」
阮季星搖了搖頭,「喜歡就是喜歡,與身份、地位、財富沒有關係。我過去不喜歡你,不是因為你媽媽是保姆;現在喜歡你,也不是因為我家道中落。」
隨著成長,彼此都有變化,外貌,思想,三觀……
如今的他剛好吸引了如今的她,僅此而已。
沈軻走過來,掀被上床。
床不大,她往旁邊挪了挪,卻被他摟住腰,拉近。
他粘著她,啄她的嘴巴,撤開,一雙黝黑的眸子盯著她瞧。
阮季星正欲說什麼,他再度吻上來,膩膩乎乎的,她便忘了要說的話。
直到不知是被吻得,還是被壓得,她快喘不上氣,動手搡他,「你那個……硌到我了。」
沈軻把臉埋在她肩頭,低低地笑著,肩膀小幅度地顫抖。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屬於情緒的高度外放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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