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說,他沒答應分手。
那就是要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了?
她咂了下嘴,還沒來得及深思,人被整個抱起。
「對別的男生那麼感興趣做什麼?」
語氣隱隱不滿。
阮季星瞥了眼床腳的垃圾桶,心說,男人也得哄著啊,要是他再來,她明天都得下不了床。
她索性甩鍋給他:「我要是提女生,我還怕你感興趣呢。」
沈軻淡聲說:「我的興趣用來研究你一個都不夠。」
「……」
說清楚點,哪方面的研究?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沈軻忙工作,阮季星吃喝睡,晚上兩人再一起研究那檔子事。
說是研究也不為過。
風華正茂的年紀,嘗到了禁果的滋味,難免食髓知味,一個眼神,一次不經意的接觸,都仿佛是烈性的春藥,足以令對方發情。
於是,他們遵循著對彼此的欲望,不斷在對方身上探索。
哪怕是白天。
因公寓用的是單向玻璃,她也曾於半睡半醒間被他壓在上面,冰涼的觸感喚醒她部分神思,睜眼,迎著東方旭日,往下俯瞰城市車水馬龍。
上,下,前,後,依次試了個遍。
阮季星最終得出結論:她還是喜歡趴在他身上,既省力,又進得深;還有側著,像兩個部分交錯重疊的「人」字的姿勢。
不過這樣沈軻就比較費勁,尤其是腰部。
幸虧他平時運動量不小,底子好,扛得住。
放縱過後,她又開始懷疑他背著她看了不少片。
不然他怎麼知道那麼多花里胡哨的玩法?
不過她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有了第一次之後,她在他面前就解放自我了,還敢捏他的屁股,叫他危險又迷人的小妖精。
沈軻語塞好一陣,憋出一句:別用水洗澡了,水油不相容,洗了也沒用。
挨她好幾下掐。
*
好巧不巧,回校前一晚,阮季星來了大姨媽。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波動的緣故,比以往推遲了幾天。
沈軻給她買了止痛藥,說緩釋膠囊得在開始痛之前吃,這個起效更快,還給她備了紅棗和紅糖粉。
她說:「你怎麼比我一個女生還懂?」
「我問了藥房的藥師。」
「不過我痛經程度比較輕,有時候小腹墜墜的,不太舒服,我媽就用紅糖煮雞蛋紅棗給我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會好一點。」
「那也沒關係,你可以放在宿舍里,以備不時之需。」
阮季星:「……我不想再聽到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