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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年探身過去,在一款白蘭地上點了兩下,陶家舶沒好氣地扭頭,無聲控訴他開個電話會議都不專心。

空乘直接記錄下老闆的決定,問是否還需要一些甜點或水果。

時間不早了,陶家舶不打算吃甜的,不自然地碰了碰鼻子說:「就這些吧,我點的這些,也給他準備一份」。

懂的都懂,空乘帶著意味深長地微笑著離開。

吃過東西,陶家舶放平了躺椅將毛毯蓋到鼻子下面,儘可能忽略旁邊的人,準備一覺睡到倫敦。

客艙里只有會議進行中的聲音,裴淮年偶爾發一兩個單音節。燈光被調暗,機組默契地給兩人留下空間。

裴淮年一手翻著平板上的資料,一手伸進毛毯下找陶家舶的手。指尖纏上他的掌心,輕輕颳了刮,在對方炸毛之前握緊。

一陣氣流顛簸,陶家舶向左側偏過頭,他睡得沉,手掌完全落入裴淮年的手裡,閉著眼睛,像鬧了一天終於安靜入睡的小朋友。

裴淮年耳朵里再也裝不下那幾個老股東聒噪的聲音,俯下身輕輕吻在陶家舶的額頭,鼻尖,又粘在他的唇峰上,左右輕蹭。

直到飛機徹底離開中國上空,裴淮年懸著的心才松下來。

電腦上進來一封郵件,收件人是陶家舶,裴淮年動了動滑鼠打開陶家舶的右鍵。

是唐曉發來的工作進度總結,裴淮年看全中文有些吃力,而這封看似沒有抄送裴淮年的郵件是英文的。

她已經提前進入兩位老闆的工作狀態。裴淮年眼裡划過一些滿意的神色,從這一封全英文的郵件開始,他記住了陶家舶秘書的名字-Flora。

【作者有話說】

是誰又開始馴狗。

第54章 接人

睡了一會兒,抵擋時差影響,陶家舶在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精神狀態好極了。

不知道昨晚怎麼去床上的,醒來的時候裴淮年在身後抱著他,腰間的胳膊鎖得很緊,十指相扣,陶家舶一動,裴淮年就醒了。

客艙里空乘在詢問早餐的菜單,裴淮年喊他:「陶,你的電話響了」,陶家舶吐掉嘴裡的水,揚聲說:「拿過來給我」。

裴淮年不僅把電話拿來,自己賴在衛生間不走了。寬體飛機的衛生間也不能寬敞到容納下兩位一米八的男人。裴淮年貼在陶家舶的後背,搶先按下通話鍵,迫使陶家舶騰不出手推他出去。

飛機劃出中國的領空,裴淮年就變得黏人,他不想浪費任何和陶家舶親密接觸的機會。手探進陶家舶的睡袍里,貼上溫熱的皮肉,下巴搭在陶家舶肩上,肆意地聞著對方口腔里淡淡的薄荷味。

「家財啊,晚上回不回來啊」,老陶的聲音中氣十足,他今天起得早,拎著鳥籠在院子裡練八段錦。

陶家舶頭皮一涼,壞了,上賊機的連鎖反應就是他突然跟著一個男人離開上海的行為有點像私奔。

他清了清嗓子,瞪鏡子裡的裴淮年,說:「爸,我去倫敦了,過幾天回」,最後幾個字落下,裴淮年埋在陶家舶肩窩的腦袋動了動。他似乎不滿意的陶家舶的回答,用高挺的鼻尖撩開衣領蹭那片溫熱的皮膚。

老陶在那頭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歪,問了幾個問題,陶家舶調動120萬個腦細胞現編:「朋友婚禮,誒呦,您也不認識啊,是我在英國讀書的同學。男的女的?肯定是男的呀」,陶家舶一邊努力保持鎮定的聲音,給了身後一個肘擊,空間窄小,他沒用勁兒。

裴淮年不覺得偷聽陶家父子的電話有什麼不對,這一招肘擊不僅沒趕走莊園主,惹得裴淮年半眯眼用蓬勃的硬挺還擊。

大清早太容易擦槍走火,老陶還在那頭說落他,陶家舶不敢動,任由裴淮年的手探進浴袍,氣息不穩:「嗯...嘶....啊沒事兒,您繼續說」。

他看著鏡子裡被迫抬起下巴的自己和繞到側面啃咬自己喉結的裴淮年。交纏的身影幾乎重疊在一起,裴淮年雙臂鉗著陶家舶的腰腹,痴迷的氣息噴在敏感的喉結附近。

他膽子大,咬著陶家舶的耳垂用氣音說:「Be quick,babe」。

老陶聽不懂英文,只以為陶家舶身邊有英國的朋友,準備對長篇大論收尾。

「家財啊,你看看你的同學都結婚了...」

「是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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