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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見過幾個!」圖嘉硯不甘弱勢地吼回來,「就算是瞎了眼盲了,我也知道你就是最普信的!」

聞朗根本受不了這刺激,寧願自己是聾了失聰了,也不想聽到如此惡毒的話。圖嘉硯真的沒良心沒品味,難怪當初看得上胡馳,現在又跟姓趙的狐狸精勾搭來勾搭去,活該長這麼大談不上戀愛。聞朗恨恨道:「行,我普信。你這品味離孤獨終老、斷子絕孫沒區別了。」

「我同性戀本來就斷子絕孫,用不著你假好心提醒!」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沒空關心你,同性戀。」末了,聞朗假笑兩聲,裝出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圖嘉硯氣得牙痒痒,怒上心頭,誓要讓這個沒常識的惡毒少爺見識一下真正的性騷擾。他本就斜壓在聞朗身上,此時更是惡意使用蠻力。

聞朗差點被壓得吐血,面上強裝鎮定、繃緊腹肌,實則暗下決心從明天開始給這氣人玩意兒減少飯量,零食統統沒收。他剛要宣布該項政策,卻發現圖嘉硯壓的位置越來越不對勁,隱隱有要讓自己不能人道的趨勢。

最毒蠢人心,聞朗一把拽住使壞的人質問:「你幹嘛?」

「性騷擾。」

什麼玩意?聞朗以為自己幻聽了,攥著松松垮垮的睡衣把人往上提:「你再敢說一遍。」

「我說我。」望著眼前驟然放大的臉,圖嘉硯腦子莫名啞火短路,舌頭打結,先前的氣勢瞬間蕩然無存,「我……你離我遠點!普信男。」

話音剛落,普信男火冒三丈,死死攥住圖嘉硯不撒手:「你給我說清楚,我哪裡普通?哪裡自信?」

「給錢了嗎,憑什麼告訴你。」圖嘉硯雙手擋住對方的臉,不讓他前進分毫。但圖嘉硯忘了,普信男聞朗本人比他高、比他手長,就算他努力伸直了手臂,也還是會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拖到面前。

從兩隻爪子的縫隙里,聞朗艱難地瞄準了目標:「你又不是出來賣的,我也不是做慈善的,憑什麼給你錢。」

「知識就是金錢。」

「嚯,知識就是金錢。」聞朗陰陽怪氣地學了一遍這句話,聲音歪歪扭扭地從指縫中鑽出,「那你從小學到大賺多少了,有二百五嗎?怎麼沒給自己配副眼鏡。」

「你才二百五!」圖嘉硯氣得頭昏腦脹,恨不得現在就捏死這個神經病,下手越發沒輕沒重。他打架素質不行,打到一半就手腳並用,蹬完聞朗也不收回,大剌剌地踩在對方身上。

或許是被面前人的素質震撼到,聞朗臉色扭曲了一秒,面露不善地瞪著這傢伙蹄子抵住的地方:「把你的豬蹄拿開。」

「我不。」圖嘉硯逆反心理起來了,反而故意在聞朗身上多踩了兩下,硬梆梆的,腳感極差。接著,圖嘉硯眼睛轉了轉,想起了剛才沒完成的性騷擾大業,立即換了副嘴臉故意挑釁道:「別緊張嘛聞少爺,你不是控訴我性騷擾你嗎,那我肯定得落實到位對吧。」

他邊說邊加上另一隻腳同時在聞朗身上四處亂蹬,性騷擾業務能力十分堪憂,聞朗半點都沒被他勾引到,只覺得太陽穴被氣得突突直跳。

圖嘉硯到底是上哪個裝修工地拜師學的性騷擾,就算是拆牆也沒他這麼大力。不對,這個蠢東西認不認識「性騷擾」這三個字都難說。

聞朗實在忍無可忍,左手擰過兩隻亂撲騰的梯子鎖住,右手扣住圖嘉硯的腰,輕而易舉地把人拖到自己面前:「真以為我打不過你,不敢弄你是吧。」

聞言圖嘉硯立馬瞪圓了眼睛,他此刻被聞朗鎖成個倒「Z」字扣住,根本動彈不得,屁股還緊緊貼著對方的腿側。辨清當前糟糕的局勢後,圖嘉硯難以控制地、緩慢地咽了咽口水,能屈能伸道:「大人,有話好好說。」

「呵。」聞朗冷笑一聲,「我和你有話可說嗎?」

說這話的時候,聞朗唇邊的傷口還在滲血,看上去面目極其可怖。圖嘉硯被嚇得瑟瑟發抖,下意識想從禁錮中掙脫出來,但他越要掙扎,對方手上的力就越重,越是無法動彈,圖嘉硯就越掙扎。

誰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之等休戰時,圖嘉硯發現自己正穩穩坐在聞朗懷裡,他戰戰兢兢地抬頭看過去,差點被對方眼裡的寒冰凍死。聞朗繃著臉,下顎線條鋒利得能砍碎人骨頭,皮笑肉不笑地望著懷裡的人。

完了,圖嘉硯滿腦子只有這兩個大字,完了。

求生的本能讓他迅速行動起來,圖嘉硯連忙收回抵在聞朗腰兩側的腿,膽戰心驚地紮起馬步,努力讓屁股不動聲色地遠離是非之地。

然而剛挪動了幾厘米,他的頭頂就砸下來句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當是上廁所啊!」

圖嘉硯被這句突然衝出的怒吼驚到,腳下頓時泄了力,咣當一聲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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