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過會等他回來的,這次,他參加完活動就會給趕回來.....
一定不會讓她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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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來咖啡店預訂咖啡的小姑娘叫沈晚,一共四十多杯,還有些小甜品。
和她一起來的是兩個女生,怕她們拿著不方便,書荷幫著一起送到學校。
青雩大學她也就來過一次,還是上次陪著向藍葉來參加講座。
她剪了頭髮以後就少了些成熟感,站在學生之中竟毫不違和。
收到景屹的消息時,書荷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籃球場上。
明媚的陽光下,一群男生矯健靈活,穿著鮮亮顯眼的球衣,囂張運球,敏捷閃躲,「匡」的一聲,歡呼聲瞬間此起彼伏。
景屹:【家裡的薄荷葉好像有些蔫了。】
書荷故意拍了一張照發過去:【你怎麼知道我在看男大學生打籃球?】
看著最上方的正在輸入中,她不由彎了下唇。
之前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學期為了賺學分,她在籃球社工作過,主要就備好水資源,以及安排好比賽。
直到有一天,她在社團名單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比賽前,他小跑著來到她面前,雙手撐著膝蓋,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學姐,好巧啊。」
「.....」
「你不是說,你膝蓋受過傷嗎?」她忍不住問道。
男生似乎沒想到她會記得他說過的話,眼尾瞬間上揚,像極了開心搖著尾巴的小狗:「偶爾打一下沒關係。」
他的視線太過明亮,書荷被他看得不太自在,「....你趕緊過去吧。」
「好。」
書荷對籃球比賽是真的不太感興趣,但那會兒,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的身影。
男生矯健起跳,雙手靈活運球,他黑髮被風吹得揚起,露出高挺飽滿的額頭,隨著動作,裸露的雙臂肌肉線條流暢。
他被人撞了一個踉蹌,書荷心跳猛地一提,卻在他靈活傳球時,又緩緩落了下去。
一局結束,他不知和旁邊的人說了什麼,小跑著來到她面前,他呼吸不穩,額間碎發凌亂,陽光落拓在他身後,一雙黑眸卻依舊亮亮的。
「學姐,你明天還來嗎?」
書荷的視線落向他上下滑動的喉結處,汗水沿著性/感的弧度落進男生的胸膛里,她莫名咽了下喉嚨,移開視線,就這麼高冷地嗯了聲。
他隨便拎起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兩口,隨而一笑:「那我明天也來。」
書荷忍不住看向他,許是見她這樣仰著視線說話會很累,不等她開口的,他單膝磕地,蹲下身來聽她講話。
書荷到了嘴邊的話一頓,觸及他清澈乾淨的黑眸,她竟有些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能移開視線,硬邦邦道:「隨便你。」
從那以後,他就像條尾巴一樣,只要她在,他就會來打籃球。
手機嗡嗡一震,書荷收回視線,只見某人發來彆扭的幾個字:【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看籃球賽麼?】
書荷彎了下唇,後來在一起了她才知道,他的腿受過傷,根本不適合經常打籃球運動。
兩人似乎都有些誤解,他以為她喜歡看籃球賽,而她以為景屹本身就喜歡打籃球。後來等誤會解開,他也不再打籃球了。
書荷突然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什麼,他說腿是因為小時候摔傷的,現在看來,或許並不是他所說的這樣。
離校前,沈晚說給她留了一個禮物。
小姑娘看上去有些羞澀,「上次真的很謝謝姐姐安慰我,而且,你也給我送禮物了不是嗎?」
書荷倒是沒想到,那晚的事情會被她這般記在心裡。
她沒有再拒絕,隨著沈晚去教學樓,她送的是一對自己手工做的花朵耳環,很漂亮。
離開前,書荷發現走廊牆上展示著各位專業教師的介紹,其中就有景澤良的。
見她的目光頓住,沈晚開口道:「景老師是我們學校很有名的教授,很多同學都喜歡上他的課。」
「而且,他還是個公認的好丈夫。」
似乎學校里的人都知道景澤良的妻子是任吟月,任吟月去世時,沈晚還沒入學,她也是聽學長說的,當時景澤良還以任吟月的名義為學校捐了大樓。
聽她的話,景澤良是眾人眼中的好老師,好丈夫。
嚴格來說,她與景澤良沒見過幾面,或許是因為景屹的關係,她還是有些厭惡他。
「哎?景老師?」
沈晚驚訝的聲音讓書荷偏頭看去,景澤良顯然也認出了她,視線於冷薄的空氣中交匯,她平靜看向籠在昏暗光線中的男人,卻沒有一絲怯懦慌張的情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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