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愣了下,但兩秒後,他乖順地低下頭,乾澀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貼在了她的唇上,又試探般輕輕含了下,青澀的好像第一次接吻。
書荷不由彎起唇,心臟熱熱漲漲,不由輕輕撓了下他後頸的皮膚:「接吻都不會接了?」
怎麼可能不會接。
當初兩人都沒有接吻經驗,磕磕絆絆,最後還是他無師自通來教她的。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濕潤的舌尖急急撬開她的唇,唇齒磕碰,書荷鼻尖溢出一絲輕笑,密熱的氣息纏繞,有些艱難含糊地嗔他:「.....慢點。」
他微微頓了下,鼻尖無意識地蹭著她,久違的酥酥麻麻讓她舒服到整個人有些放鬆,就這麼懶懶順應著他的奪取,又是吮,又是咬的,那點不安、不高興好像已經被他自己碾碎了,就這麼迷戀地吻著她。
偶爾她微微往後一仰,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黏上來,大手往上扣住她的腦袋,舍不得鬆開一分一秒。
安靜的客廳里,只剩下錯亂的喘息聲,以及唇齒交纏溢出的曖昧聲響。
不知多久,書荷的舌根都有些麻了,面前的人還在戀戀不舍地親著她,她忍不住伸手擋了下,男人原本乾澀的唇,在此刻瀲灩紅潤,他幾乎是下意識地,痴迷舔了她的手心,溫熱的鼻息灑落,她被他這小狗似的動作逗笑了。
「又不是只有今天能親。」
不止如此,她靠著桌子往後仰,保持這個動作許久,腰也有些酸了。
男人喉結不自覺地上下一滑,他開口時嗓音暗啞,「太久沒親了......」
他的視線還虎視眈眈地盯著她,書荷身體有些發軟,再親下去,就要出事了。
膝蓋抵到了蠢蠢欲動的鼓囊,顯然,要出事的不止是她。
雖是隔著褲子與裙擺,男人明顯僵了下。
她忍著笑意推開他,刻意忽視自己全身的燥熱,太久沒有接吻,以至於身體裡的渴望輕而易舉被勾了起來,似乎有沸騰的衝動。
「那你現在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了嗎?」
她將椅子拉出來坐下,纖細的雙腿不自然地交疊,現在渾身發軟,她只能坐下來緩緩。
景屹給她倒了一杯水,又將那斯斯文文的銀邊眼鏡重新戴上,一下就變回了那乖巧無害的模樣,與剛才那緊密纏著她,追著她親,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的模樣完全不同。
「不太懂。」
「......」書荷似是氣笑了,腳尖輕輕踢了他一下:「不太懂你親得這麼起勁?」
她也確實忘了,這人最會的是耍無賴。
他瞥了眼她瑩瑩白皙的腳踝,得寸進尺道:「要是每天親....我大概就知道了。」
「......」
書荷無言地瞪著他:「景、屹。」
他有些口乾舌燥地喝著水,「可我們以前就是天天接吻的。」
「......」
「我想親就親,你有時候也會主動親我的。」
也會主動上.我。
後半句他沒敢說出來,又轉而幽幽地控訴:「難道你只是在哄哄我?並不是真的想複合。」
「……」
他現在就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又時不時地伸出爪子試試探她底線的小狗。
看上去有些壞,卻眼巴巴露出了不安的情緒,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還會和以前一樣愛他。
又或者,愈發得寸進尺,想要她比以前更愛他,更寵他。
「明天也有。」
她無奈妥協,亮盈盈的眼眸里倒映著他的模樣,就好像她那顆柔軟的心,會無限包容他。
「不是哄你。」她牽住他的手,宛如幾年前兩人確定關係那天一樣,鄭重而溫柔:「景屹,我們在一起。」
-
書荷第二天醒來,一眼看到了手機里的未讀消息。
景屹:【你還記得你昨天說的什麼嗎?】
隔著屏幕,她都能想到這人抱著手機緊張兮兮的模樣。
等笑夠了,她也沒有回消息,慢吞吞地洗漱完,走出臥室一剎那,身邊的房門也一同傳來動靜。
身高腿長的男人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像是搖尾乞憐的小狗,終於等到她。
她不由彎了下唇,走過去,揪著他的衣領踮起腳,一手撐著他的胸膛,輕輕吻向他。
柔軟的吻只停留了兩秒,她笑盈盈道:「早安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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