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荷的唇紅艷艷的,瀲灩著水光,她撇開視線不看他:「我以為我們已經說好了的。」
景屹盯著面前臉色潮紅,卻格外冷淡的人,回想到她說的話。
他克制著氣息:「你問我有沒有別的女伴。」
「不然呢?」書荷看向他,「我不可能和髒東西上.床,就算是p友也一樣。」
他知道她說話有時會很刺人,但此時還是毫無防備地被刺了一下,鮮血淋漓。
「但我不一樣,我只和女朋友上.床。」
他的話讓書荷逐漸清醒下來,她點了點頭,眼底的迷離逐漸散去,就這麼冷淡地看著他:「看來我們之間有誤會,既然這樣,就結束好了,反正對你對我來說,這短暫的相處誰都不虧。」
「我沒說過要分手。」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反應過來,按照她說的,他們之間連分手都用不上。
他不由自嘲一笑:「難道我就是你壓力大的時候,用來紓//解的工具而已嗎?」
他不是沒有察覺到,她心情不好煩躁的那段時間裡,總是會格外熱情。
面對他的質問,書荷卻冷靜到了極點,「難道你沒有享受嗎?只是我得到紓解嗎?你不是也很爽嗎?各取所需,有什麼不好?」
她的話讓他幾乎就要站不穩,他死死咬著牙,壓著就要奪眶而出的酸意:「你真夠狠心的。」
書荷忽略身體裡被勾出來的反應,她嗯了一聲,就這麼仰著視線看他:「我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結束這段關係?」
她的冷靜,讓他看起來像一個可笑的瘋子。
可他本來就是個瘋子。
被父母厭棄的,離經叛道的瘋子。
他捧著她的臉再度狠吻了下去,來勢洶洶,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開始的時候不告訴我,結束卻問我的意見。」
昏暗的光線里,書荷沒有瞧見他泛紅的眼尾,指尖狠狠滑過他後頸的皮膚,催促道:「你到底要怎樣?要結束的話,最後做一次也可以。」
他胸膛起伏,再次吻住她時,低低放著狠話:「誰跟你最後一次。」
p友就p友。
但她身邊,只能有他一個p友。
......
伴隨著「砰」的關門聲,書荷直接被人抱放在玄關的柜子上,她的手下意識往後一撐,等反應過來時,裙擺已經遮住了他的視線。
寂靜的屋子裡,只剩下混亂的喘息,以及小狗大口吞咽的聲響。
他真的很像小狗。
小狗在喝水。
柔軟的舌頭比以往都要凶,裙子不知何時被他掀起,強勢地讓她咬住,視線低垂著,將他所有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酒,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汩汩香甜的清水濺到了他的臉上,他卻毫無察覺般,甚至還將她的腿放在他的肩上。
不知過了多久,到了臥室,書荷氣息不穩地讓他滾。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景屹非常知道,她吃軟不吃硬,還格外不服輸。
他沒有去拿東西,放低了語氣,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書荷有些不敢相信她聽到的,指尖又掐了他一下,訥訥反問:「坐....哪?」
視線落在他已經擦乾淨的,透著情//欲的臉上。
這樣優越的,五官俊朗的臉.......
要坐嗎?
她心跳很快,口乾舌燥地咽了咽喉嚨,他低低嗯了聲,親著她,勾引她:「要不要試試?」
第70章 If線-巴黎 但我會永遠追隨你。
書荷的雙手與他十指相扣, 就這麼跪坐著,幾乎就要支撐不住。
.....
不知過了多久,她頭皮發麻, 渾身無力, 一絲未縷地靠在他懷裡,輪到她吃, 直至完完整整吞下了全部。
脆弱不堪一擊的花, 也真的很貪吃。
他今晚實在惡劣, 不讓她閉眼, 強迫她看著他們有多契合,她有多喜歡, 喜歡到捨不得讓他離開。
.....
又是喝酒,又是激烈的情/事,書荷很快睡著, 景屹卻毫無睡意。
他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睡顏,真是沒良心的啊,自己爽完就睡了,也不管他。
但她本來就不喜歡他,只是想和他當p友。
....可是他不理解, 她明明挺喜歡他的臉,也喜歡他的身材, 在做的時候, 她也很饞他,比起溫柔,會沉溺於更重的節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