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挺滿意他的,為什麼只是想和他當p友?
是他還有哪裡不夠好嗎?
還是說,她只是不想負責而已。
他從小就討厭被約束的感覺, 從美國到巴黎,愈發的我行我素。
他沒有談過戀愛,曾經也覺得,自己不會被任何人所捆住。
所以比起男朋友,p友才應該是他所要的。
但現在,他卻反感於p友這個隨時可以解除,不用負任何責任的關係。
從始至終,他想做的,是書荷的男朋友。
但現實甩了他一耳光——她不想。
他大可以為了自己的自尊心選擇結束這段關係,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根本沒辦法轉身。
或許,他可以沒有自尊心。
也對,他離經叛道地長大,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哪裡還有什麼自尊心。
所以得到他想要的就可以了。
草。
算了。
p友就p友吧,大不了,多伺候伺候她,說不定她會捨不得結束。
-
書荷有一個毛病,喝了太多酒,第二天會不記事。
她坐在床上,記憶模模糊糊的,停留在會所的時候,兩人之間的對峙。
再往後說了什麼,她就什麼都記不清了,但荒唐靡亂的一切她還記得。
她在這種事情上比較青澀,大部分時候是由他主導。
但她沒想到,他會心甘情願地臣服於她身下.....去那樣取悅她。
等洗完澡,她走出臥室,卻沒見到他的身影,桌上卻留著早餐。
她咬了一口三明治,拿著手機看消息。
景屹:【臨時被Kevin叫過去幫忙,三點前回。】
她不由開始疑惑,昨晚兩人到底聊到什麼程度了?是分手炮還是他答應維持這段關係了?
如果是分手炮.....那他應該不會給她報備行程了。
.....想了一會兒,她頭有些疼,乾脆不想了。
下午,她回學校上課,這期間手機一直靜音倒扣,以至於沒有及時看到消息。
出教室的時候,正好有個男同學和她並肩討論問題,等書荷看到景屹時,她愣了下,心底還浮現一絲詭異的心虛感。
男人頎長挺闊的身影站在那格外引人注目,似乎聽見動靜,他漆黑平靜的視線準確攫住她的目光。俊朗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唇線輕抿,左手拎著咖啡袋子,一手插在兜里,黑色工裝褲下踩著冷酷的馬丁靴,步伐不緊不慢,卻莫名透著來勢洶洶的,像是找茬的氣勢。
帥氣冷漠的男人站在兩人面前,周邊下課的同學不由看了過來。
身邊的男人明顯察覺到他的敵意,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問書荷:「Sarala,這位是?」
書荷收回視線,她也沒有回答同學的問題,而是道:「抱歉,我現在還有點事。」
同學也沒再說什麼,等人走後,書荷看了眼面前的人,拽了下肩上的單肩包,抬步往外走去。
「你怎麼過來了?」
他就這麼慢悠悠地跟在她身邊,只不過視線一直落在她的側臉處:「回家的時候沒看到你,不能來找你?」
書荷睨了他一眼,雙手環抱著,直接問道,「我昨天說什麼了?」
他挑眉,似是覺得她是故意在試探:「雖然答應你維持現在的關係,但你也沒說過不讓我來找你啊。」
書荷這才確定心裡所猜測的,面不改色道:「既然是p友,那自然是只在上/床的時候見面,你沒事情就來找我,這和交往有什麼區別?」
他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狠,但他已經不會像昨天一樣失控了。
「我請你吃飯。」
書荷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不要。」
他從袋子裡拿出一杯咖啡塞到她手裡,在她猝不及防的慌忙之中,繼續誘惑:「上次你說的海鮮餐廳,我托人定了位置,你不去的話,我一個人就浪費了。」
「......」
書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你定的時候怎麼不提前說?」
他彎了下唇,格外好脾氣地應下了:「那我下次和你說,今晚一起去,好不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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