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哪來的好事?你看看這些,孤鶩教都快把相思坊徹底趕出臨州了,咱們還哪裡來的好事,凌若水這廢物,白無瑕這吃裡扒外的東西。」唐狂本就暴躁的心情看見朱岩那愉快的模樣更加不爽了,他這個當門主的火氣大的嘴裡都生了燎泡,他這做人下屬的竟然這麼一副愉快模樣?
「朱岩,你是怎麼做事的,我讓你試下放出的風聲呢?如今相思坊都快毀了,孤鶩教魔教的風聲呢?我要的是他們魔教之名天下皆知,你別告訴我如今那麼點小水花就是我要的天下皆知了。朱岩,這副門主你能幹就干,幹不了有的是人等著。」
朱岩明明是報喜的,卻不料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但人家是他上司,而且論武功,論朝中關係都比他強的多,朱岩就算心有不忿還是要擺出一張笑臉忍了他。
「門主,真是好事,那雷澤有大動作了。」朱岩把剛才就要說,但被唐狂打斷的話說了出來。
「真的,他終於又動起來了,他幹什麼了?」聽朱岩帶來的是雷澤的消息,唐狂上一秒還滿是怒火的臉下一秒就雨過天晴。
「雷澤利用他的前未婚妻給他的前小姨子下毒了。」朱岩立馬回稟,讓後再唐狂的瞪視下才發現自己沒把話說清楚。
「雷澤利用他的前未婚妻那位沈家二小姐,給如今的孤鶩教教主夫人,也就是那位沈家三小姐送了一封信,信在半途被雷澤下了毒。」
「這倒真是大動作,雷澤這麼做有何深意,難道當年那寶藏和那位沈三小姐有關,不可能啊,那時候她都還沒出生,那就是,和孤鶩教有關?」唐狂一下下敲著桌子,腦子裡不斷思量。
「門主,那雷澤真的知道當年寶藏的秘密嗎?這一年多時間我看他無頭蒼蠅一般的亂撞,心思也全部是用來調查雷家滅門之事,看上去完全沒有要去尋寶的跡象。這次忽然對孤鶩教教主夫人下手,會不會是因為聽信了我們放出去的消息,以為滅他滿門的是孤鶩教,所以尋仇去了。」朱岩提出了另外一個設想。
「不會,他身上必然是帶著些秘密的,否則當日我們特地給雷家留的這一線生機。為何雷家那老匹夫這麼些兒孫,偏偏就把這條生路留給了他雷澤。他既不是長子又不是嫡孫還不是家裡最受寵的那一個,他憑什麼?」
「那老匹夫既然選了讓用那唯一的一張人皮面具,保住他性命,那他必然就是和當年的寶藏有關。之前那一年雷澤到處亂轉,可能是因為那時候他自己本人也不知道自己帶著什麼秘密,而如今有了大動作,恰恰說明他可能查出點什麼東西來了。」
說著說著唐狂撫須一笑,臉上浮出些志得意滿:「我們這些時日雖然把好些濫殺滅門之事扣到孤鶩教頭上,但是雷家滅門之時孤鶩教可還在隱匿不出呢,就算雷澤如今動手是為了復仇,你想為何雷澤一心認定孤鶩教是他的滅門仇人。」
「大人的意思是孤鶩教也和那寶藏有關,或者是他們也掌握了什麼,而這其中的關聯被雷澤察覺了?」
「不用著急,只要讓他動起來,只要我們跟著他順著他走,我相信到時候他會帶我們找到想要的東西的。對了,白無瑕那邊如何了?」
「情況不太好,她怕是想趕回南州。」
......
一場秋雨下了三天三夜,整個臨州好似都浸泡在這場延綿不絕的寒涼濕氣之中,破敗的路邊茶鋪前,豎立的茶字招牌都缺了一大塊,只剩著一個草字頭還在那裡招搖。
而茶鋪里缺胳膊少腿的桌椅凌亂的倒了一地。
整個茶鋪里唯一四腳俱全的那張凳子上此時正坐著一個黑衣人,他沒有在喝茶。
當然這間廢棄的茶鋪也沒有茶水,他在擦著手中的那柄劍。
更重要的是,他在等人。等著殺人。
第53章 持續的秋雨下,……
持續的秋雨下, 泥濘的道路上有一行八個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的的身影騎馬奔馳而過,泥水飛濺間馬蹄密集的踢踏聲伴著雨水的敲打聲離那破舊茶鋪越來越近。
「吁!」黑色的身影雖然只那麼在茶鋪里抱劍而立,但當先那騎士卻急急勒停了身下
的駿馬, 不是他不想疾馳而過,而是那人雖只是立在那裡,但此處卻已經遍布他的劍意, 騎士非常確認若他不管不顧往前闖,此時怕是已經死在那攔路人的劍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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