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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蝶娘手裡的茶盞被蓋上了杯蓋,清脆的瓷器碰撞聲在耳邊響起,雷澤一直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明顯蝶娘的蠱給他留下的很深的「印象」。他右手微動,但又被自己極力的克制住探手入懷裡的衝動。

他的懷裡還有幾顆藥,可他不確定該不該用,用完又是否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雷澤不得不承認,無論是面對羅舒時候的那種毫無反抗之力,還是被蝶娘下蠱時候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都讓他之前的信心在不斷瓦解。

這個江湖,對他來說總是那麼殘酷,總是在他覺得事情開始略微變好的時候,又給他重重的甩一個巴掌。

就連沈如妤那樣曾經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他都差點徹底在她面前心神失守,這甚至比羅舒和蝶娘給他的打擊更大。

「雷澤,想來你聽過我毒娘子的名號,至於我的能力,你今晚也親生體會到了。」

安靜的坐著慢悠悠的喝完了一整盞茶,又吃了好幾塊點心的蝶娘終於閒話家常般的開了口:「我不妨告訴你,你給夫人下的蠱毒,是我師門之物,所以只要給我一些時間,那蠱我能解。」

聽到這話,雷澤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那蠱,可是他極重要的底牌之一。

第60章 乍然聽蝶娘說她……

乍然聽蝶娘說她能解那蠱毒, 雷澤內心的確有一陣的恐慌,但隨即他那張還帶著腫脹傷口的臉卻忽然扯出來一抹笑容來。

「咳咳......咳。」雷澤咳嗽了兩聲,一口吐出了嘴裡帶著腥味的血沫。

他抬眼盯著蝶娘的眼睛, 一字一句慢慢的說:「先前我還真的是差點被你們給唬住了,我不知道那股你是否真的能解,但是想來你是沒有自信能在沈三姑娘死前把毒解掉的, 不然今晚我怕是不止就受這點皮肉傷了。」

話說到這裡,雷澤覺得自己的氣勢到底又回來了一些。

先前受蝶娘蠱毒之苦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後悔過今夜之行太過冒失, 但此時仔細想想,以他如今的處境除了行險,若不拿自己的命去賭爭取破局, 別說給家人復仇,就是他自己這條命, 怕也是留不了多久的。

此時雷澤覺得今夜到底是讓他賭贏了, 因為他不但摸清下在沈如妤身上的蠱的確可以牽制孤鶩教, 而且那蠱竟然還有毒娘子有淵源。

雖然毒娘子已經極力掩飾,但提起那蠱毒是她師門之物時,那一瞬間她的情緒波動不是假的。

此時蝶娘的確正心緒難平,她這麼多年一直追尋著師姐的消息而不得, 雖然先前就懷疑能用師姐蠱毒的人和她必然是有不一般的關係, 但是猜想和確認了此人的確是師姐血脈到底是不一樣的。

用此時最關鍵的一點來說, 若雷澤只是機緣巧合偶爾得到了那些蠱, 或者他只是師姐的徒弟, 那需要下手的時候蝶娘不會有絲毫手軟,可如今這人是師姐血脈,她就有些不好拿捏尺度。

「我用的蠱毒是我生母留下的, 沒想到,她竟然和你是同門。」雷澤也是聰明人,在蝶娘透露出同門這個信息是,他就毫不遲疑開始的進一步的向著蝶娘試探。

「......」就像是沒有聽到雷澤的話一般,蝶娘看著跳躍的燭火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一陣凝重而尷尬的靜默後,到底還是雷澤再一次開口:「在那次死前,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說來她給了我兩條命,一次是生身之恩,一次是滅門之日.......可惜我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雷澤的語氣很是傷感,甚至是帶著些可憐。

「她葬在哪裡?你若交出蠱毒和解藥,看在她的份上,我向教主求情留你一命。」蝶娘終於出聲了,聲音是情緒消化後的平靜。

也就是在此時,羅舒裹挾著涼風推門而入,直接大馬金刀的在上首的位置坐下。

「咱們都知道,我與教主夫人無冤無仇,向她下蠱,我也是被逼無奈。我是帶著誠意來和孤鶩教合作的,羅教主,我腦子裡藏著的可是引得整個江湖都生覬覦之心的寶藏,如今我自己送上門來,教主當真毫不心動?至於夫人身上的蠱,只不過是我這一縷孤魂和孤鶩教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才不得不用了些特殊手段。至於解藥,中秋過後雷某自然會雙手奉上。」雷澤語氣無奈,一番話說完直接向著羅舒端茶謝罪。

一番作態好像他真是什麼迫不得已的可憐人,至於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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