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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煩憂,畢竟冷靜多了。嘆了口氣,打算回去吃過晚飯再慢慢想這個頭疼的問題。

突然,在圈馬時,他看見很遠很遠的草原上,皚皚白雪間,有好些螞蟻般小的馬匹迤邐而來,速度飛快。他頓時神色一懍,打馬到前方的營地,立時抽調了三十人。

三十人刀出鞘,箭入囊,翻身上馬,跟著主帥鞭杆所指的方向,一齊朝那螞蟻般小的馬群方向馳去。

羅逾在風雪裡大聲吩咐道:「眼睛都放亮,耳朵豎起來!若是敵軍探馬,就活捉,若是進犯的小支先鋒隊伍,就聽我的鳴鏑,直接射殺——平日訓練辛苦,今日立功的機會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為一隻怕冷的作者,這已經是寫實了。

還好春天來了。雖然很忙很累,但是看著融融的春意,還是很開心。

也祝看文的所有小仙女們天天能有愉悅的心情。

☆、第一百六十章

楊盼在風雪裡已經凍得渾身都麻了, 唯有手指和腳趾是一陣陣冷痛, 想掉眼淚,掛了一半下來, 就凍成一顆小冰珠貼在臉上。烏由在馬背上笑得前仰合後:「你也太沒用了,最厚的皮靴子,最厚的皮指套, 渾身裹得跟只熊似的, 居然還嫌冷?!」

楊盼哭都不敢哭了,帶著哭腔說:「可是我們家哪經歷過這麼冷啊!現在風一吹,我就頭疼!」

真的疼啊, 耳朵、脖子牽著疼。楊盼第一次知道,原來冷極了,也是會疼痛的。

那麼多苦吃下來,才知道人世間有這許多不容易, 僅僅一個「冷」,就足以使人崩潰。

烏由這才關切地說:「怎麼這麼不禁凍啊!你再喝點酒,吃點肉乾, 渾身會暖和些。哎!耳朵一定要包在帽子裡,手指腳趾得活動開, 不然,凍掉下來都是可能的。」

南方人說「凍掉手指頭」, 以為是戲謔,原來在遙遠的北地,竟然是真的!

楊盼在馬背上接過馬奶酒酒囊, 對著喝了一大口,咽喉里熱辣辣的,腦袋裡暈乎乎的,但是似乎真的暖和了些,手指腳趾不再冷得發痛了。她甚覺舒適,於是又來了一大口,這下,凍得出了紫色「蘿蔔絲」的臉頰變得酡紅。

烏由趕緊搶過酒囊,嘀咕著:「原說不愛喝酒的,怎麼這麼幾天下來倒成了個酒鬼?你還要騎馬呢,別喝多了。」

她收著酒囊,那雙眸子還在四處睃,突然說:「不好!有一群人來了!不知是不是五皇子的人?」

這裡一馬平川,到處是開闊的草原,山仿佛離得很遠,背風的一面也沒有什麼積雪。但是,所有人的行蹤也無處掩藏。

不知是敵是友,心裡難免忐忑。烏由低聲吩咐道:「先不忙著逃跑,來人不多,咱們可以一對二。備著弓箭,等他們走近再說。」

她帶頭挽弓,把箭搭在弓弦上,靜靜地注目著來人的方向,抿著嘴不再說話。楊盼被侍衛圈著馬頭護在後面,暈乎乎間只覺得烏由的動作好帥!

轉眼互相到了射程。

楊盼這裡順風,箭程會稍微遠一些,所以對方在兩箭開外的地方就勒馬停住了,相當於大半里的路程,這樣晦暗而裹著亂雪的傍晚,還看不清彼此的臉孔。

烏由大聲說:「我們是女眷。只是想借道。」

對面傳來清朗的聲音:「放下箭。前頭是大軍,踏死你們幾十人都不稀罕。查驗清楚,便放你們走。」

楊盼迷迷濛蒙的,看不清臉也出聲問:「逾郎?」

她身邊的侍衛也低語道:「好像是咱們扶風王的聲音!」

楊盼好像真有些醉了,膽子突然間就變大了,聽見侍衛也這麼說,她便策馬向前,聽見烏由「哎!」了一聲,也沒能抓住她的馬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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