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嘛。」叱羅杜文有些委屈,「你就不記得隴西?就不記得那天你打鞦韆而我在牆外看著?還有,我還給你寫了信呢,那是我花了一個晚上做出的詩賦……」
「大王,」她哭得戚戚,答得生分,「我們有緣無分,你別再說那些戳心的事了。」
看來,那信她還是看過了,只是陰差陽錯,有勢利的父母和漢室女郎憂讒畏譏的心。
「你就沒喜歡過我?」
「可是父母之命,先帝的賜婚,註定我已經與大王無緣了。」
「我不管。」叱羅杜文說,「我只在乎你有沒有對我動過情——哪怕一絲絲……」他用手指捏了一個極小的縫隙:「就那麼一絲絲,有沒有呢?」
「你走吧!」翟思靜哭著說,「若是他命人帶你來,你難道還真往他的套兒里鑽?!」
叱羅杜文笑道:「就算是套兒我也不怕,外頭我已經肅平了。裡頭,就是我們倆的!」於是,他理直氣壯地欺身過去,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驚覺手上還有別人的鮮血,忙道:「哎呀,手很髒,你等一等。」轉身找水盆洗手。
翟思靜趁這機會,從那矮案上拿了短刀,俟叱羅杜文再次回頭,已經見她兩手捏著刀柄對著他:「你別過來,別碰我!女子從一而終,貞潔自守,我既然已經嫁人了,沒有再從別的男人的道理!」
「欸,刀可不是這樣用的。」
叱羅杜文毫不懼怕,慢慢逼近過去,伸手撩開那顫動的刀刃,手指上赫然一道血口子,他把手指尖的鮮血舐掉,見那刀抖動得更加厲害,不由搖搖頭嘆息道:「你和我講這些漢人的束縛女子的道理,可我是鮮卑的後人,兄終繼嫂,才是常態啊。」
他輕飄飄再次捏住刀刃,稍稍一用力扭轉,翟思靜就握不住刀柄了。他把刀再次遠遠地丟開,這次是狼一樣猛撲過去,一下子把她壓在牆壁上,臉貼得好近,頓時偷了一香。
「思靜,今日我色膽包天,冒著潑天的風險,就是為了得到你。而且,一定要得到你!」叱羅杜文笑得勇猛而無畏,邪惡而魅惑,淺色的眼珠里映出翟思靜驚怖的臉,「你別吵醒孩子,若是他哭起來……」
他的眼神飄向一旁睡得香噴噴的小皇子,意思很明顯:他有危險,他就拉皇子墊背;她不想兒子死,就不要反抗。
女人的眼神終於變得木然,也沒有了掙扎。拿捏住了她的軟肋,叱羅杜文幾乎是顫抖著手指,激動地解她的衣帶。
煙粉色如第一面見她時,她家院落里的海棠花,被風一吹,就紛紛揚揚落下來。
她的長裾也落下來,裡頭是胭脂色的中單,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他愛惜得像撫弄最嬌嫩的花瓣,胸懷裡發出最珍愛的喟嘆,而後拂過那顫動的肩膀,到她溫暖的腋下……隨後,一抹胭脂色亦如風般落下,露出珍珠般的肌膚來。
「求你……求你……」她珠淚滾滾,發出最後的討饒,「我不能的……我不能的。我生完孩子,還沒有讓大汗沾邊兒,且又不哺乳……」
「我認帳。」男人說,「我都認。」
「不!不啊!……」她抱著胸前最後一縷抱腹,帶子已經被他解開了,她顫顫巍巍的雙峰露出了大半,已經愧怯欲死,可是臉還是蒼白的,一點羞澀的酡紅都看不見。只一味地弓著身子求他,求這個已經被點燃的男人憐惜她的貞烈,不要再進一步。
可惜,男人此刻哪裡還剩理智!只恨不能把她揉進懷裡,吃干抹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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