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貴宗點了點頭,在屋子裡緩緩踱步。他的頭頂已經禿了,在太陽光的照耀下亮的像個燈泡。
「平心而論,我教的還不錯吧?也沒有對你進行過什麼不合適的行為……」
段黛:「本科生都上大課,你也沒辦法進行什麼不合適的行為。不過我記得上課喜歡開黃腔倒是真的。」
「……」
汪貴宗深吸一口氣:「算了,我就直說吧。你只要保證別插手這件事就好,學校自己會把這件事安排好的。我已經準備退休了,不會再被返聘,你也不用擔心其他學生會有什麼委屈……這樣對我們都好,不是嗎?」
段黛:「對我們都好?你的那個學生怎麼樣了?現在大家都說是被殺人滅口了呢。」
「別胡說八道!」汪貴宗怒斥,「之前都是你情我願的,誰知道她會突然這麼多毛病!現在我老婆要和我離婚,我兒子面臨政審……就算我有錯,我兒子也是無辜的啊。我一定會離開F大的,只是想體面一點……」
「你當初做下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晚節不保的一點。至於你的兒子……嗯……關我什麼事?而且你說你情我願?」段黛笑了,「以你們的地位差距,很難相信這個你情我願里沒有威逼利誘的成分在。」
段黛直視著汪貴宗,臉上毫無懼色:「其實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對你性騷擾的事情發表過什麼言論,只是你早年翻譯的作品實在是太噁心了,夾帶的私貨實在是太難看了。我只是說你不專業、不道德而已,是網友們自己想到了你做的噁心事。」
「不過我這個人特別討厭別人教我做事。你們這樣欲蓋彌彰的,反而說明是真的有什麼事了。」
汪貴宗見段黛油鹽不進,索性也不勸了。他一把抓住段黛的手腕:「其實外面已經有人拍到了,我和你一前一後進了這個房間,並且還上了鎖。反正已經有人猜測你是靠陪睡才有了現在的資源的,不如我們就把這個傳言坐實了怎麼樣?」
段黛眼神一厲:「怎麼,你想強女干我?」
「用不著我真正做什麼,這個屋子沒有監控。但是人言可畏,」汪貴宗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只要撰寫報導的時候用詞曖昧一點,你身上的髒水就擺脫不了了。以後不管你獲得什麼成就,這種聲音都會像蒼蠅一樣纏著你——」
「看啊,那個段黛還不知道是睡了多少個人才有現在的成績呢。」
汪貴宗向前一步,把段黛逼到牆角:「所以,你能配合了嗎?」
段黛看著他的臉,嘴角卻揚了起來。
「我如果是害怕名聲受損的話,一開始就不會提出要在這個時候給書改名的。」
說時遲那時快,段黛抄起口袋裡的打孔鉗,一把敲在了汪貴宗光禿禿的腦門上。鐵器和頭骨撞擊,因為沒有頭發的阻隔,發出的響聲格外清脆。汪貴宗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冒著血的頭頂:「你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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