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黛隨手扯起旁邊的椅子,一下一下地砸在了汪貴宗的頭上ῳ*Ɩ。雖說段黛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女孩,但汪貴宗到底也上了歲數了,很快就在她發了狠的攻擊下跌倒在地:「你……你干什麼……」
椅子嘩啦一聲散了架,段黛「嘖」了一聲:「學校後勤干什麼吃的,這麼差勁的東西都留著用。」
她撿起一根凳子腿,毫不留情地敲在汪貴宗的腿上,從膝蓋敲到小腿,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汪貴宗看到段黛的臉上不僅沒有慌張和恐懼,反而還有一絲興奮,仿佛她等待這個時間已經很久了。汪貴宗終於感到了害怕了:「你……你這樣是要判刑的……」
「怕什麼,你說了這個屋子沒有監控,剛剛我看了,確實是這樣,」段黛把爬在地上的汪貴宗踢著翻了個身,讓他正面朝上,「一會兒開了門,我就說你要弓雖女干我,我拼死反抗,可能有點防衛過當,也可能只是正當防衛。沒關係的,別躲啊?」
段黛將凳子腿高高舉起,向著他兩腿之間重重砸了下去。那木棍隔著褲子布料和一灘被敲爛的肉,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汪貴宗的慘叫聲響徹房間,震的段黛耳朵疼。
「你……你居然主動說自己被……你還要不要臉了?」
「你都不要臉了我怕什麼?」段黛大笑,掄起木棍敲在了他腦袋旁邊,「一年前有個流氓想對我做點什麼,我把他打進了ICU,他大小便失禁並且失去了生育能力,沒幾天就死了。你知道嗎,殺人的感覺真的很爽。」
她蹲在汪貴宗腦袋旁邊,低低地笑了:「我沒有違法犯罪不是因為我善良,而是因為有法律的存在。我每天做夢都在想怎樣才能把一個人的骨頭一寸一寸的敲碎,這個畫面我在腦袋裡演練了無數次……多虧你為我製造了這樣一個場景,一個能逃過法律束縛的場景,那我當然要抓住機會啊。」
段黛本來還像用打孔鉗在他臉上打孔的,想了想這回調查可能沒有之前好糊弄了,到底還是放棄了,只用凳子腿一下一下地敲著地上的人。汪貴宗涕泗橫流,身下全是淋漓鮮血,在段黛雨點般的毆打下只能來回扭動著身子,卻也躲閃不及。
大約是汪貴宗的慘叫聲太過悽厲,平靜的門外終於也熱鬧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好像聽到有人慘叫?」
「哎,這門怎麼鎖了?」
「誰在裡面?」
「剛剛段黛老師進去了……」
「快去找鑰匙!」
聽到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段黛一面變臉,尖叫一聲:「別摸我!」
隨後她脫掉了身上的外套,解開襯衣的扣子把領口扯開。在她把自己的頭發抓散的瞬間,外面的人沖了進來。
先跑進來的是大學生,看到衣衫不整掩面哭泣的段黛和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汪貴宗傻了眼,一時不知道該先救誰。後面跑來的女生立刻脫掉外套蓋在了段黛的身上,安慰她道:「沒事了沒事了……」
#性騷擾不成反被打進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