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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至今,他們對天魔可謂一無所知,只知道天魔必須附身在某具身體上才能活動,這條線索一旦廢棄,那就沒有任何頭緒了。

「不錯。」

千雪浪沉吟片刻:「如此一來,我們只能尋找天魔的弱點,將他徹底殺死。師父當年既與天魔對談過,又特意鑄劍,天魔也說他曾以為師父能夠殺死自己。我想師父一定會留下相關的線索。」

不知為何,任逸絕沒有接這句話,他轉而說道:「我對天魔所知實在是太少了,他與魔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魔母的禁術能否解開,天魔又到底想做什麼,這些事倘若一無所知,自然拿不準天魔的動向。所以,我想問一問村長,看看能不能從村子裡得到些什麼消息。」

行走至今,身上所負責任,所擔事情何止一件兩件,錯亂如麻,叫人無法看清。

也許是多心,千雪浪隱隱覺得,任逸絕似乎正在迴避自己,既沒邀請自己同行,也刻意在言談里避開「我們」二字。

說起來,水無塵的事情還沒能解決,自與荊璞比試後,種種麻煩紛至沓來,幾乎叫千雪浪將這件事拋在腦後。

他想了想,問道:「任逸絕,水無塵之事還沒有結果,你……你要與我同行嗎?」

任逸絕臉上掠過一絲訝異之色,隨即目光沉下,不知心中在想什麼,好半晌才道:「應是我問玉人才對,難不成玉人還要與我同行嗎?我與水姑娘雖然稱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但瞧她磊落痛快,自是很願意為她解憂,不過……玉人難道不憂慮?」

縱然是千雪浪,也問不出「憂慮什麼」的蠢話來。

倒不如說正因為是千雪浪,才不會天真無邪地問出「憂慮什麼」這一問題。

二人再度將被擱置的話題抬到明面上來,任逸絕已說得這般清楚明白,等待著一個答案。

感情雖然非常相似,但人卻是完全不同的。

未聞鋒很喜歡師父,他總是想盡辦法掩蓋住這種喜歡,好像要是師父知道了,他們之間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一樣。

千雪浪仍然記得在師父死後,未聞鋒那樣心碎,那樣難過,小心翼翼地問能不能留下師父的模樣。即便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一個再也不可能給予他回應的人,未聞鋒仍然那樣謹慎小心,好像怕冒犯了師父一樣。

直到……直到他實在是太傷心了,傷心到開始憎恨師父。

可任逸絕不同,他的頭腦始終很清醒,這種情感迷惑了他一時,卻無法令他變得怯懦不安,倘若他得不到,就乾脆將這得不到的東西放下。

也許任逸絕才是最適合修煉無情道的那個人也說不定。

在山上時的光陰宛如昨日,那個多情至極的任逸絕似還歷歷在目,以至於眼前的任逸絕反倒令人格外陌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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