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在祁府已經幹了兩年,目前算是個小領導,負責一小隊外衛這樣子。
溫霜白豎起大拇指:「武哥你好厲害!我們要向你學習!」
「沒有沒有,俺也就一般,一般哈。」武仁樂呵呵地將六人帶到房間,又帶他們去用膳。
「我們也就每晚能好好吃頓飯,白日要值守,是沒時間吃飯,只能吃辟穀丹的。」武仁給每人發了一瓶辟穀丹,「你們吃完了,就來找哥要,隨便吃,祁府從來不剋扣吃的!」
銀玄優雅地往肚子裡塞各種色香味俱全的靈膳,聞言,眉眼一彎,露出個滿足的笑:「嗯嗯。」
溫霜白吞下一大口飯,眸光落在坐她對面的謝子殷身上。
謝子殷單手打開闢谷丹瓶口,輕輕聞了聞,眉眼舒展開,唇角含笑,說:「這辟穀丹甚好,我都煉製不出來,真不錯。」
溫霜白聞言,眉就是一挑。
他都煉製不出來?那就是加了料的辟穀丹啊。
方才來祁府的路上,幾人向路人打聽過。
祁家在琢光城是做煉器生意的,生意做的蠻大,在琢光城風評也好,路人都夸這祁家人心善,每年都會施靈粥布善。
現在看來,怕是沒那麼簡單。
真有意思。
溫霜白靈活轉著辟穀丹丹
瓶,和謝子殷短暫對視一眼,把辟穀丹放進儲物戒,認真道:「那可不能浪費了,今晚多吃靈膳,明日值守在吃!」
武仁:「對,我們就是這麼乾的。」
「白日要值守的話,那晚上呢?」溫霜白想著剛剛武仁說的話,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問道。
一般府中守衛,都是輪值的,白班夜班混著來。
可聽武仁話中意思,居然每晚都休息,只值守白天嗎?
「晚上休息。」說到這,武仁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他湊近六人,神神秘秘地說,「你們知道俺為何能在祁府幹滿兩年嗎?」
吃飯也很快的李灼華第一個放下筷子,聞言嘴一抹,蹦出一句:「打架厲害?」
「不是不是。」武仁擺手,「俺真一般,比俺厲害的多得是,不過,不都……那個了嗎。」
陸嘉垚當即就被勾起了興趣,飯都顧不上吃了,分外好奇地問:「那個是哪個?」
沈鶴風:「死翹翹了?」
「噓噓噓,那可不興這麼說啊!」武仁瞪了眼那說話百無禁忌的小道士,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也不知道死了沒死,反正人就不見了。」
溫霜白想起有關琢光城的事,最大一件便是在裡面失蹤的散修很多。
她扒著飯,含糊不清地問:「失蹤了?」
「嗯。」武仁重重點頭,滿臉嚴肅,「別怪武哥沒提醒你們,想在祁府幹得長久,就得聽話。祁管事讓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問不要說,懂吧?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晚上就好好睡覺,不管聽見外頭什麼動靜,都不要出門!」
六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放心吧,武哥!我們就想好好賺點錢,其他都不管的。」
武仁露出欣賞的表情:「不錯,你們也會和我一樣有錢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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