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用完晚膳,在天黑後就回了房。
也不知是單純太有錢,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祁府侍衛是一人一間房。
而且有意無意間,六人的房間被安排在不同的樓層,彼此隔得挺遠。
門口,六人一一道別。
溫霜白把玩著腰間的草編小鵝,和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說:「明天見。」
「明天見!」
「明天見。」
「……」
六人各自回到房間。
不遠處的一棟小樓,一雙眼睛躲在暗處觀察。
……
溫霜白走入房中,先點了燈,然後就開始在房間裡溜達,這里摸摸,那裡看看。
祁府是真有錢啊,一個侍衛的房間,比她們在帝州的青靈院的房間都要好。
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樣樣高級,甚至一旁還配了沓靈山紗符紙!
武仁說了,房間裡的東西他們都可以隨意取用,祁府很大方。
溫霜白二話不說,統統收入儲物戒。
她甚至連房間裡裝飾用的幾個花瓶都揣進儲物戒里了。
畢竟那花瓶所用的材料,也很不賴!拿來制花瓶簡直浪費!
祁管事:「……」
祁管事再看其他房間。
幾乎都差不多,那道士、女劍修、名字有三個土的進去就搜刮最值錢的筆墨紙硯。
最誇張的是……那個醫修。
那醫修拿走筆墨紙硯和花瓶後,安靜立在房中半晌,不知想到什麼,認命般地嘆了口氣,將所有能搬動的家具,都搬進了儲物戒。
花瓶也就算了,花瓶的材料確實不錯,但茶杯、桌椅這些家具,他拿走是要做什麼?
這小友看著人模人樣的,相貌極為出挑,難道家裡竟窮到連桌椅都沒有?
更離譜的是,這人搬空房間後,就在空地上做起了各種諸如撐地等動作。
有點像體修。
醫體雙修?
祁管事不解,但內心大為震撼,看向最後一個房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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