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錢你也記得要收好,莫讓旁人看到。」錢放在家裡總是不比放在錢莊安生,可若真放錢莊後面支取又會很麻煩,思量想去,只能放在眼皮子底下了。
婉兒:「王妃放心,奴婢已經藏起來了。」
這話說完沒多久,王府還真失竊了。
每個院子都被賊兒翻了,連宋氏的院子也沒放過,劉氏周氏那裡本就沒什麼錢財,是以也沒丟什麼。
薛蕊那不見了些首飾。
姜芙對外說的是沒丟,實則她這裡丟了些銀錢,當然讓她介意的不是銀錢是那些信箋。
表姐寫給她的信。
她一直藏在暗格里,哪成想賊兒連暗格都能翻到,還偷了去。
她很不安,卻又不敢明講,薛慎問她丟了什麼時,她只說了銀錢。
薛慎:「只有這個?」
姜芙:「是。」
「銀錢什麼的不重要,芙兒沒事便好。」薛慎噙笑道。
姜芙心裡想著事應的也敷衍,是以也沒注意到薛慎的異樣,附和道:「王爺說得對。」
劉氏周氏以為薛慎會徹查此事,誰知等了兩天竟然沒有,她們找上門,問:「三弟就任遭賊這般糟蹋嗎,也不管嗎?」
薛慎道:「查過了,一無所獲。」
劉氏:「那就應該繼續查。」
周氏附和:「對,決不能放過那個竊賊。」
薛慎只道:「好,我會命人再去查。」
言罷,他離開。
之後王府一直沒有動靜。
入夜,書房中,小九問道:「主子,這些信有什麼可疑的嗎?」
薛慎:「沒有。」
「那為何主子一直在看?」小九道,「莫不是王妃真做了什麼?」
小八給小九使了個眼色,兩人退了出去。
門關上,小九嘀咕,「為何不讓我講?」
「因為你沒腦子。」小八敲了下他腦門,「主子的事豈容你過問。」
「東西是咱們偷來的,問一下怎麼了。」小九低喃。
對,那晚行竊的就是他們,本意是要翻西廂院,為了不讓姜芙起疑,幾個院子都翻了一遍。
「王爺到底尋什麼呀?」小九真的很想知道。
「無可奉告。」小八冷嗤後朝前走去。
薛慎盯著信看了好久,半晌後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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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姜芙正在作畫,薛慎命人端來湯藥,她問道:「這是?」
婢女道:「王爺特意命小廚房給王妃熬的參湯,說要給王妃補補。」
黑乎乎的東西,姜芙不想吃,淡聲道:「放下吧。」
婢女未動,「王爺說了,要奴婢親眼看著王妃喝下,求王妃不要讓奴婢為難。」
說著,跪到了地上。
姜芙心軟,放下筆,洗淨手接過了湯碗,隨即仰頭一口喝完。
不知為何,今日的湯藥同平日喝的不太一樣,入腹後只覺燥熱,但她也沒多想,讓人端著空碗離去。
沒多久,熱意愈發濃郁,她命婉兒開了窗子。
冷風吹拂進來,才好了些許。
婉兒擔憂她受涼,一旁提醒,「王妃莫要離窗子那般近,小心染風寒。」
姜芙道:「無礙。」
想起其他,她問道:「避子湯還有嗎?」
婉兒:「奴婢一直備著呢。」
「好。」姜芙叮嚀,「若是沒了,記得及時去抓。」
這個湯藥最初是薛慎要她喝的,後來變成她自己主動要喝,畢竟沒有子嗣,她才能更快的離開。
晚膳後,白日的婢女再次送來了湯藥,還是那套說辭,姜芙知曉推拒不得,接過喝下。
燥熱比白日還重,洗淨臉也不管用。
薛慎推門進來,見她臉頰紅潤,問道:「怎麼了?」
姜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抿抿唇,「熱。」
薛慎用手背碰觸她的臉頰,沉聲道:「小八去請太醫來。」
「不用。」姜芙臉朝他手背蹭了蹭,似乎他這般觸著,熱意會緩解,「妾身身子無恙,不用請太醫。」
「算了。」薛慎道。
小八悄無聲息走遠。
薛慎牽上姜芙的手,拉著她朝裡間走去,向來拘謹的人,這夜一反常態,尤為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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