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堅定了他內心的想法,江思昭緊抿著唇,敵不動他不動。維持著靠門的動作許久,腰有些酸了,他小心地動了動身體。
撲嗒,門閂被他不下心碰掉,掉在地上晃動,發出明顯的聲響。
江思昭一驚。
「滾。」
沙啞的聲音從裡屋傳來,穿透黑暗,如同利劍飽含殺意。
江思昭再一驚:!
果然是有人。
他小聲地道了句對不起,便轉身要離開,門上的結界被撤去,輕輕一拉便拉開一個口子,下一秒又被一股強力強行按了回去。
江思昭:?
他用力拉了下門,房門又變成緊閉狀態。
「想走?」
灼燙的呼吸噴灑在耳旁,男人胸膛貼著江思昭的後背,從前面看仿佛把江思昭圈在懷裡般。
「不…不是你讓我走的麼?」江思昭下意識地小聲反駁,內心的警鈴敲響,他能感到身後男人身上強勢的威壓。
可能只比師兄的修為低一點,江思昭暗暗揣摩,這個評價可謂很高了,畢竟在他心裡裴長硯是當今世上修為最高的人。
也更讓他不敢輕易動彈,生怕一個不小心喜提掐脖子。
身上在魔界受的傷剛剛好,要不是有師兄給他的生肌丸,他就要留疤了。留疤多難看,他才不要。
江思昭小心守護著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被男人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打量著。
「為何來此處?」男人啞著嗓子,也正是這比往日更低沉的聲音才讓江思昭沒有第一時刻認出他。
江思昭耳朵束起,若說前兩句話太過簡短,語調太冷他才沒認出,而這句話讓他真真切切地辨認出了身後的男人。
「師兄?」江思昭眼睛瞪得渾圓,想到師兄如今正在閉關,扭過臉:「師兄,你出關了?」
臉轉過一半被裴長硯虎口卡住,滑膩的皮膚像是糕點,裴長硯感到牙癢,指尖來回摩挲著腮幫子處的軟肉,眼眸漆暗,盯著鼓起的兩腮。
如同被猛獸盯上的小羊羔,江思昭隱隱不安,師兄的狀態不太對,莫非是走火入魔?!
他頓時焦急地問道:「師兄,你還好麼?」
裴長硯眉心跳動,這次人數太多耗費他不少心力,加上近日他道心不甚平穩,如此一番動作下來丹田稍有虧損。
可他就是不容許江思昭的身份有一絲暴露的可能。
同時消除多人記憶有違天理,但他必須要這般做,哪怕遭到禁術反噬。
「來尋我何事?」裴長硯吐出一口氣,淡淡道。
見裴長硯又恢復如初,江思昭舒了口氣,沒有走火入魔就好。他這才問出疑惑:「師兄,那日我去測靈根,那小弟子非說我是妖。師兄,我不是妖吧?」說著,他停頓下來看裴長硯的反應,等裴長硯點頭才接著說:「所以,是銀石出了問題。」
「嗯。」裴長硯漫不經心地應聲。
注意力全落在江思昭不斷張合的薄唇,上面的咬痕已然完全消失不見,黑眸涌動,濃稠的占有欲快要溢出。
早知那晚他該多銜起舔一舔,還有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軟尖。
左右,江思昭也不會記得。
第27章 被抵在門前,凸起的棱硌得人難受,江思昭不老實地扭動身體
被抵在門前, 凸起的棱硌得人難受,江思昭不老實地扭動身體。他這一動,裴長硯按在他小腹的手往下挪到了腰窩。
囊袋裡鳳瀾的玉佩含著魔氣, 與裴長硯指尖的靈力相衝。
裴長硯很快地擰了下眉, 手背貼著圓潤的玉佩,問江思昭:「這是何物?」冷峻的面容落下沉沉陰影。
隔著一層布,玉佩的形狀完全顯現。
江思昭低頭, 如實道:「哦, 這是鳳瀾的玉佩。」
指骨一下一下敲擊玉佩,裴長硯語氣低沉,聽不出情緒:「他送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