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走了走了,也就你們覺得新鮮。」他揮了揮手,瀟灑轉身。
「咳咳……」暗衛大人咳嗽了兩聲,掩飾住發乾的嗓子。
韓毅逃似的回了住處,他靠在床頭,那些混沌之事止不住的往腦中鑽。
習武之人,怎麼能如此?!
他坐在床上打起了坐,逼迫著自己冷靜。
白晝襲來,月亮西沉。
暗衛大人坐了許久,終於,邪念戰勝了理智。
「簡直是荒謬絕倫!無理取鬧!」他騰的跳下床。
「老子是習武之人,又不是和尚!」他提起長劍,帶著怨氣出了門。
韓毅在外頭撒了汗,回來後泡了個冷水澡,火剛降下去,結果酒一下肚,又開始了躁動。
要不……
明日去看看梁奉君吧……
好久沒見,那小太監肯定怪想我的。
川雲殿寢宮——
掌事公公在門口等了半天,終於趁著聲音停下的間隙,鼓足膽子敲響了門。
「陛下,快到上朝的時辰了。」
殿門安靜了片刻。
「沐浴更衣。」
任君川不舍的看了眼床上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兒,他的嘴唇紅腫破潰,睫毛濕潤不堪。
滿身的痕跡,至今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哈……」太過火了……
怎麼辦?!又嘚想辦法哄了。
任君川懊惱的給允棠蓋上了被子。
不過……
他雖懊惱但不後悔,雖知錯,但死性不改,而且下次還犯!
「陛下,水和朝服均已備好,請陛下沐浴更衣……」
任君川下了床,床上美景被他用帳紗擋的嚴嚴實實,沒漏一點縫隙。
抬頭看向鈴鐺,他得意一笑。
什麼狗屁遮掩聲音?不過是覺得有趣罷了!他就是要弄出些大動靜,這樣才好玩。
「任何人不許進去,守著殿門,待朕回來。」
「嗻——」
這下所有人更好奇了,可就算陛下賜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偷看。
除了伴鑾駕隨行的宮人,其餘皆留在宮中,聽話的看守起陛下新得的寵兒。
「狗,東西……」沉浸於睡夢中的允棠帶著怨氣罵了一句,恰逢此時,身體還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
早朝一結束,任君川直接趕了回來,他要確保允棠睜開眼時,自己就在一旁。
這樣能快速且及時的進行道歉。
任君川坐在床沿,親自給允棠擦拭了身體,細細塗抹了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