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鐵騎動京師,隻身一人守國門。
手持長劍揚紅珠,一劍殺盡百萬兵。
願長槍策馬平天下,願雲過陽春,花滿飛……
戰鼓沉重的敲擊聲代替了悠揚婉轉的唱詞,逐漸的……耳畔就只剩下了士兵們的嘶吼和兵器發出的碰撞聲。
彎刀、長劍同時斬斷春風劃破春雨,沉寂了幾月的大戰終於在這一刻正式打響。
這一仗,秦川準備了很久,也足足打了一天一夜。
在春水降臨萬物蘇的季節,京師的土地卻被染成了血海。
允棠最終還是跌下了馬……
一天一夜不停歇的長戰讓他在馬背上精疲力竭,落馬的瞬間,是他這一生最痛恨自己孱弱無能的時刻。
萬幸的是,這一戰,秦川抗下來了。
只可惜整體戰損的比例還是沒能達到,在允棠看來,這一戰他終究還是打輸了……
八大門的防守戰,唯有東華門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大捷。
王權承鄞在德勝門帶著十萬人馬硬生生的擋住了三十萬主力的攻城,不論戰損如何,他都贏了。
孛端察兒·赤那並不知道秦川的分兵布陣,他對東華門只派了八萬兵力。
允棠以戰損三萬,足足換了敵軍的八萬死傷。
戰報一路向北送到了後方軍營……
號稱戰無不勝的草原鐵騎首戰就吃了癟。
可笑的是,還是被他們最瞧不起的那個屈身於人下的帝後親自帶兵給打的。
首戰受挫的草原狼王,不出意外的暴怒了……
就在昨日,他還叫囂著要僅憑三十萬鐵騎就闖入宮門,拿下秦川的國土。
「就只有東華門受挫了而已,何必這麼惱怒呢~」李硯初放軟聲音,跟沒骨頭似的貼附到了孛端察兒的脊背上。
「你個外寵懂什麼?!」他惱怒的拿去了搭在肩上的手臂。
「哼……我不懂?我若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用,那您帶我來做什麼呢~」
孛端察兒坐在床沿,扭頭對著李硯初的胸乳捏了一把。
他像是發泄似的,故意添了些力氣。
「啊~」
見對方吃痛一叫,他心中的陰鬱瞬間化散了許多。
「本王帶你來就是為了洩慾而已,別想太多……」
李硯初故作委屈的捂住了胸:「哼,我的用處才不只這一點呢……」
「呵……」孛端察兒不屑的發出一聲恥笑。
「你除了能在床上取悅本王,還有什麼用?」
「我的用處可大著呢~」李硯初說著說著又重新貼了回去。
「敵軍可比咱們足足少了一半還多,您別光看東華門吶~還有其他的呢,總體來看,他們也不算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