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戈臉色極其不自然,他衝到門口,手才觸上門把手卻警覺地回身看著金瑤。
金瑤努嘴:「我沒鎖門,你想出去就出去,我不攔你。」
宋戈沉住氣,手指頭扣在門上,只敢稍微挪了一下,確認門的確能開,才突然擰開門把手衝到了大堂。
大堂。
陳甜正在櫃檯前給一對準備入住的小情侶辦入住,正核對人家身份證信息呢,聽到動靜猛然扭頭,突然「呀」地叫了一聲又立刻回頭給兩位客人解釋:「這是我們……我們老闆,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廚房裡,梁霄聽到動靜挑著鐵勺就跟著跑了出來,瞧了宋戈一眼,立刻扭頭和新來的小情侶解釋:「我兄弟,之前發燒,燒病了。」梁霄指了指自己的腦仁,「腦子……腦子燒壞了,別和他一般計較。」
梁霄一邊說一邊順道抽了沙發背上的一件外套,蹭蹭蹭上了五六級台階,把外套往宋戈身上一裹,低聲問:「你咋不穿衣服就下來了。」
宋戈低頭看了一眼,外套里空蕩蕩的,他心頭泛涼,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大腿,還好,他穿了條長褲。
只聽到梁霄又說了一句:「你這秋褲……多少年沒穿了,你這是啥?大病初癒的行為藝術?光著膀子穿秋褲,你這……什麼愛好啊。」
秋褲?
宋戈別著腿低頭看了一眼,這秋褲是深紫色的,短得很,只到他小腿肚,好像是他初中時養母給他的,是丁文嘉不要了的,當時養母在給他收拾去讀寄宿學校的行李,一邊把舊衣服往裡面塞,一邊還說小戈最節約了,能省點就省點,不過他一直沒穿過,辛承說要給他買新的他也不要,像是和誰慪氣似的。
誰把這條給翻出來了?
再看著櫃檯前那對竊竊私語的小情侶,宋戈覺得自己的面子都丟到太平洋去了,他氣呼呼地上了樓,可沒走兩步台階又覺得渾身無力,梁霄只得攙著他,只等著爬到樓梯拐角,底下的人看不到了,宋戈才一屁股坐在台階上,他沒力氣了,得歇一歇。
梁霄手里還攥著大鐵勺呢,現在都中午十一點了,丁文嘉可是說過中午要回來吃飯的,他不得做點文嘉愛吃的嘛、
「誰給我換的?」宋戈抬頭紋梁霄。
梁霄眼珠子一轉,搖了搖頭:「不是我。」他又嬉笑了兩聲,「也不是文嘉,」繼而大笑,「更不是陳甜。」
客棧一共就五個人,排除了三個和宋戈自己,答案呼之欲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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