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瑤的本事她聽宋戈提過,也在父親丁旺福的日記里讀到過,可當時金瑤在後院審人的時候,她和梁霄都不知怎麼就睡著了,現在想來,金瑤這般厲害,讓兩個普通人睡一頓美覺,應該也不是難事。
又是數聲響,丁文嘉且就躲在窗戶底下只聽到外頭的防腐木地板哐當當響個不停,像是有什麼重物被摔絆在了地上,緊接著是抽陀螺似的鞭響,丁文嘉聽到金瑤的聲音才敢冒了個頭,只這一眼,就看到外面遮天蔽日的藤條瞬間消退歸位,而金瑤的腳尖前頭,跪著一個人,那個開著探岳從昆明跟著她到大理的消瘦男人。
「你就是當時跑掉的那個吧。」金瑤打量了這人一眼,這人很瘦,手長腳長的,以跪姿伏地,兩隻手跟斷了似的彆扭地耷拉在背上,他手腳都被藤條纏得緊緊的,那藤條很能吃力,使勁一勒,手腕供血不足,手指尖直接變得一片黑紫。
當時金瑤安排辛承抓人,結果跑掉一個,辛承本說只要人在附近就必定找得到,可結果也沒個結果,只等著辛承今天都回昆明了,也沒聽到抓到那人的消息,只說依舊派了人在四處搜,讓瑤娘娘不必擔心。
辛承辦事,金瑤的確不擔心,可能在辛承的眼皮子底下藏了超過三天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金瑤一直以為,凌冽是這群人里難對付的,沒想到,這條漏網之魚才是捲土重來的一場沙暴。
可是他不說話,他就一直以這樣奇異的姿勢在地上趴著,甚至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說吧,你一路跟蹤,從昆明到大理來,是做什麼?」金瑤審人不喜歡走過場,愛說說,不愛說自然有讓他開口的辦法,金瑤努努嘴,繼續問,「你剛才使的三枚鏢子上都有毒,你當時是以為,開門的是丁文嘉對吧,你直接對人家就下狠手,是直接要她的命?怎麼?你是不想要她手裡的東西嗎?如果我是你,我明知道她手裡有我要找的東西,我肯定不會下狠手的。」
金瑤緩緩推進,可這人還是跟死木頭一樣,一言不發,只是肩膀微微聳了一下,若不是這聳的一下,金瑤都以為他當真被藤條勒得沒氣了。
金瑤蹲下身,她不準備直接碰他,蛇族擅用毒,她可不想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你不是想要她手裡的東西?那你……是想要她的皮?」金瑤這句話明明是反問,可語氣卻像是已經下了定論,這人聽了,雙肩又是一抖,還是沒聲。
「你倒是和凌冽一樣,犟脾氣,可惜,在我這兒再犟的脾氣都沒用。」金瑤手指頭一勾,那樹藤就跟人的手掌一樣,一下子扯開這人後背的衣裳,露出他摺扇一樣的骨頭嶙峋的後背,金瑤瞄了一眼,並沒有印記。
「你的皮還是自己的?」金瑤也不管他回不回話了,她只回頭看了一眼,瞅到了趴在窗戶邊上偷看的丁文嘉,金瑤輕抬下頜,示意丁文嘉:「把你那兩個瑞士軍刀給我一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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