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瑤看著她:「你連去你家送骨灰的人你都不信,他手裡的東西,你確定是馬德光的骨灰?」
林小玲支支吾吾:「可……也有其他人說看到我父親被送去了殯儀館。」
「蒙著臉的嗎?」
「什麼?」
「他們確定那是馬德光?當年你父親母親還沒有解除婚姻關系,如果馬德光客死他鄉,按道理,怎麼樣也應該通知親屬來見最後一眼再火化,怎麼就這麼著急忙慌地送去燒了,只留下一堆灰給你?」
「那是那姓漆的想抹殺罪證唄。」林小玲牙咬切齒。
「不一定。」金瑤看似腦洞大開地說了一句,「還有一種可能,燒死的那個,根本不是馬德光,不過你別太激動,我不是說你父親還活著的意思,塵歸塵,土歸土,有些東西雖然像人,可死了,未必還是人。」
林小玲皺眉:「我感覺你在罵我。」
金瑤朝著她咧嘴:「你抬舉你自己了。」金瑤說完,又對著手裡的旱蜮吩咐,「幫我查個人,我知道你們旱蜮,吃掉人的心臟,就會獲得他畢生的記憶,可這個人,很特殊,除開他的心臟,身上其他的地方死掉之後,你們應該是啃不動的,硬邦邦的,記得嗎?」
這旱蜮不會說話,它之所以能發出類似嬰兒的叫聲,全靠尾部像蠍鉗一樣的東西,這東西上有個小洞,甩得極快的時候,能發出一些聲響,和日落時分廣場上穿著背心的大爺甩鞭子抽陀螺發出的聲響是一個道理。
不過這聲音林小玲聽不慣,茲拉茲拉的,像是電流聲。
這旱蜮聽著金瑤的吩咐,又甩著尾巴應答了兩聲。
宋戈問:「這是答應了?」
「沒有。」金瑤把胳膊肘抬高,她胳膊很長,伸長了這旱蜮尾部的鉗子能對準她的眼睛,金瑤湊近了,宋戈下意識要去攔,心裡想著,這不是送著眼珠子給人家吃嗎?
金瑤像是在自言自語,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看來你還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不是和你商量,我是在……吩咐你們做事。」金瑤兩指一掐,直接捏住這旱蜮的鉗子,手指尖就這麼輕輕一掐,跟掐蒜苗似的,直接給這旱蜮斷了尾巴,爾後才把它往地上一丟,喝道:「吃了多少人肉,毀了多少人屍,令得多少人沒辦法投胎,還來和我討價還價,一炷香的時間,你們若找不到當年吃過那人的臭蟲,當心我掀了你們地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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