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頓了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也別到處說,旁人問起,就說不知道好了。」
鐵夫人驚訝捂嘴:「晚間榕娘和我閒聊的時候還說過,說長安城裡的事兒都傳到揚州去了,便有人猜測,說這群賊匪是為了找人,又說聽人說有個書生被扒了褲子,又想到之前……之前不是說天有異象,隕星於長安,說……什麼牝雞司晨,又說這星星砸在了誰身上,誰就是下一任天子,莫不是這伙人是在找什麼天子印記?」
鐵軍聽了便怒:「這話你與馬夫人私下說說便可,什麼天子印記,你見過印記是長屁股上的?」他忍下一口氣,「今日和你們說,是讓你們做好準備,也守好嘴巴,旁人問起,都說不知道,這幾日浼浼快生產了,夫人最好去鄭家一趟,以慰問之名,祝福一下浼浼也別受旁人嗦擺,更別將事情講得太嚴重,影響浼浼待產。」鐵軍說完,看了□□一眼,「阿凝提醒我了,這事兒不是我一家升職的事兒,同僚中、上峰中真就沒有想要迎難而上升職加官的?這事兒……我還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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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主屋,□□深一腳淺一腳地往自己院子走,她抱著知知,知知這時候倒是知道醒來了,翻著肚皮讓□□摸。
「菖蒲呀,你說阿娘去鄭家,我們是不是也能順便去一下?我都好幾個月沒看到阿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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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呀,我也跟著去,我許久沒見到浼浼了。」馬夫人聽聞鐵家第二天要外出不能陪她逛常樂坊,非但不怨,反倒是十分的精神,「浼浼大婚的時候我婆母,也就是倏兒她奶奶西去了,剛好衝撞了,沒能來長安參加婚宴,我如今心裡頭還不安穩呢。」
此時是早膳,鐵軍天沒亮就離家了,故這早膳也只有馬鐵兩位夫人各自帶著家中兒子女兒湊合一桌,馬鐵兩位夫人是閨中密友,自來熟,聊得來,可□□一想到昨日知知尿了馬倏一身便覺得頗不好意思,本來想抱著知知一同來吃飯的,一想到馬倏在,只好讓菖蒲帶著知知喝羊奶,說自己吃完飯就回去陪知知玩。
「哎呀,你去做什麼,」鐵夫人自然也知道自己是要去和長女說正事兒的,「浼浼那婆母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是喜歡立規矩的,我之前多去幾次她便是冷嘲熱諷地說我這嫁女兒和沒嫁似的,還問我要不要在鄭家備下一個院子住下,也就是浼浼有身孕了這半年我去她也不好說什麼,你若是再去,關係可就更遠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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