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菖蒲抱著知知看了一眼外頭的動靜,菖蒲淡定得很,反倒是知知,嗷嗷地叫。
祝知紋可真想把自己在預言裡看到的事兒告訴娘娘啊,可是他沒辦法開口說話,只能拼命地在菖蒲懷裡掙扎。
□□從茶杌子上端起茶盞準備喝點水冷靜一下,手沒拿穩,茶盞碎了一地。
祝知紋昂頭暗示:看看娘娘,這就是不吉之兆啊。
菖蒲:「姑娘,這也算是落地開花了,沒事兒的。」
祝知紋內心揶揄,你個凡人懂什麼。
□□默默點頭,轉身準備去拿點心,反手卻把花瓶里插著的一株粉團月季抖得花瓣落了一桌子。
□□心頭又是一跌,菖蒲又勸慰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姑娘,奴婢替你換一株茉莉好了。」
□□還未發話,門房媽媽倒是著急忙慌地傳了話來,鐵家宅子雖然小,可鐵家夫婦也是一直將這小女兒視作明珠一般珍養,那些高門大戶里有的奶媽和門房媽媽,□□雖然只有貼身的一兩個人,卻都是盡職盡責,若非大事兒,決然不會離開二門上的。
「姑娘,馬家人要走了。」門房媽媽一邊擦汗一邊大喘氣,「說是馬家哥兒接了急報,要去滇西呢。」
滇西啊,好遠的。
知知聽了小嘴一張,舌頭一伸,眉眼裡都是笑意,好啊,走了好啊。
□□不自覺站起身,只穿著襪子就止不住地往門口走,好在菖蒲提著□□的鞋子轉身追了兩步:「姑娘,鞋子。」
是啊,自己鞋子都沒穿呢,不對,自己竟然沒穿鞋子,□□看著腳上八成新的棉襪,看著綁著腳踝的絲絛,略微出神,忽而轉過頭,像是自言自語:「真是奇怪,他走便走就是了,阿娘自然會送別馬家人,我急著跑過去算什麼?」
就是,祝知紋在心中暗喜,他的娘娘啊,總算是開竅了。
門房媽媽欲言又止,只小聲提示了一句:「奴婢說句不該說的,和馬家人沒什麼關係,只是說這滇西。」
「滇西怎麼了?」□□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
門房媽媽面露難色:「奴婢娘家有個小侄子,今年剛滿十四,原本是在農戶莊子上看田畝的,前兩日才給家裡來書信,說是滇西要亂了,他家主家給他們每個男丁都分了些短兵刃,名義上說是防豺狼野獸的,可滇西林子多,他們莊子卻是百八年兒沒遭過獸害的,莊戶上的人都在揣測,是不是要鬧兵亂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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