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證三步並倆,上手抄起魯正海手中頭盔,直接朝著魯正海當頭猛砸。
頃刻,血流如注。
魯正海並未躲讓,只忍痛低眉,順勢做小伏低:「將軍教訓得是,可如今,咱們真的還有回頭之機啊,若是再拖……。」
「如何回頭?」魯證這話問得一語中的,「難不成說是我自己自導自演?亦或者是你?」魯證一邊說一邊笑,「總得有個人來為這件事負責吧。」
這話一出,魯秋水和魯正海都知道魯證的意思了,這事兒是需要人背鍋的。
「糧倉緊挨著俘虜營,若非這次火燒到了糧倉,俘虜營要清點人數,這裡頭關的人,正海,你怕不是要瞞我一輩子?」魯證是個拎得清的,他可以允許手下的人內鬥爭風,可若是傷到了他的根本,他絕不輕饒。
「正海,你以為你是主動告知,可從我的視角來看,這清點的奏報都已經送到我的桌上,我只差翻開,你這是被逼無奈啊,你這可不是為了我留後路,這後路,應當是留給你自己的。他日東窗事發,你帶著這些談判的人馬告知官家,再編纂一套如何從我手中忍辱負重保全這些兄弟的戲碼,我估摸著,以官家那仁慈心軟的性子,你項上人頭不僅保得住,且還能高升呢。」
「將軍!」魯正海恨不得以頭搶地以證清白,可他得活著啊,若是真一頭撞死了,可就真什麼都沒有了,魯正海咬牙切齒,「將軍,並非是末將算計,留下這批人,乃是將軍自己的意思。」
這話說得有意思,魯正海也是今天大火燒到了糧草房,才摸到端倪。
「將軍,」魯正海跪行到魯證跟前,猛地抬眼,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將軍,事情原委當是如此,將軍發覺軍營中有細作,挑撥離間,卻並不知道此人是誰,未免打草驚蛇,將軍順勢將談判的人馬隱匿,為的就是製造混亂,引蛇出洞。」
真是好精彩一番故事,若非是出自魯正海的口中,魯證都覺得這是長樂坊說書先生在自己跟前表演。
「編的好,那這細作是誰?」魯證覺得可笑,十分可笑,他倒是想要知道,魯正海準備推誰來背這個黑鍋,魯證餘光掃到魯秋水,這年輕後生已經是眉目緊蹙了,他怕是也猜到,若是魯正海要把這故事編下去,那必然是……
哪裡曉得,魯正海開口:「正是末將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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